是飯店的服務生。卻不走運的替他父親捱了一槍。
現在她一定很痛吧?子彈雖然已經取出,可是以她十分嬌弱的模樣來看,怎麼都是個大負荷。
他不由自主的盯著她的面孔,即使是在昏迷當中,她仍舊是美麗的。
微彎的眉形彷彿是她溫婉性情的衰微,緊抿的櫻展失去血色但形狀膠好誘人,雖然在海島工作,她的肌膚依然晶瑩似雪。
她有張秀氣的瓜子臉,美得相當脫俗,渾身上下有股說不出的雅緻味道,清純靈秀的氣質相當動人。
適才她中彈之後,他抱起她上救護車,發現她的體重跟只小貓沒兩樣,不盈一握的腰肢驚人的纖細,她的食量一定很小、很小。
“唔……”她蹙了蹙眉心,幽幽轉醒。
她的清醒過久侯的他鬆了口氣。“醒了,你還好嗎?”
他忘情的握住地垂在被單上的秀氣手掌。
她緩緩睜開眼睛的瞬間,他忽然感覺到頃刻間的怦然心動。
一雙澄澈如水的眼眸恍如丹撤長長的黑睫毛在雪白的肌膚上投下一排陰影,眼底後間詩意盎然。
然而她的眉心依然緊蹩著。
“這裡……”她不太清楚地介口。
“這裡是醫院!”他拉回震盪的神魂,簡單的對她說明,“你在飯店裡中了一槍,醫生已經替你將子彈取出來了。”
“哦……”她微垂下眼瞼。氣息虛弱無比。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對不起。”
她的臉色實在太蒼白了,像是長期營養不良。
她不懂。“為什麼要對不起……這是意外……”
他嚴肅的美著她。
“開槍的兇手是衝著家父而來,而你替他擋了一槍,我和我的家人都對你感到十分抱歉。”
她十分驚訝。“原來如此……”
“我們已經著手追查兇手的下落,相信很快就會有眉目。”
依他父親大人的權勢和財富,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數。
至於何方神聖居然追殺到這處隱密的度假中心來,他們也難以猜測。
“令尊……沒事吧?”她關心地問。
“你該擔心你自己。”他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你好瘦,你工作的飯店虧待你嗎?”
“沒那回事。”
她突然意識到手被他握著,慌亂地抽回自己的手。
“只是開個玩笑,別這麼緊張。”他笑了。“你就留在這裡好好休息,至於飯店方面,我會替你請假。”
“千萬不要!”
盯著她驚慌的面孔,他有點不解。“為什麼?”
“我……”她住了嘴,垂下眼。
他微微一笑。“你放心,由我替你出面,飯店不會因為這樣而開除你。”
她擔心的應該是這個吧?
“不是這樣的。”她搖了搖頭,幽幽然的眸光欲語還休。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你不妨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
經過幾分鐘的考慮,她終於開口了。
“其實我……我是個偷渡客。”
他微揚起眉。“偷渡客?”
“是的。”她垂著小小的腦袋瓜子,頭低得不能再低。“我並沒有正式的居留權,飯店方面也沒有聘請我,我不是他們的員工。”
他禁不住感到好奇。“可是,你在替他們工作,中彈的時候,你還穿著女服務生的制服。”
她迅速抬頭瞄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
“那是大廚可憐我無處可去才收留我的,如果你替我出面,就會連累了那位好心的大廚。”
他點點頭。“我懂了。”
他開始在腦中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