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酒,時而苦笑時而發呆,讓人感覺像個瘋子一樣。冷冰魚知道這個人肯定遇到了一些很痛心的事。
小二繼續把菜端上來,他們開始吃。正吃著人聲嘈雜店裡進來十個手持各種兵器的漢子。為首的是一個趾高氣揚根本不用正眼看人的灰衣大漢。他們走到一張桌旁,其中一個笑嘻嘻的漢子拉出凳子用袖子擦了擦恭敬地對灰衣大漢道:“陳堂主請坐。”那個陳堂主傲慢地坐下,然後喝聲道:“你們還站什麼啊,都給我坐下。”那些漢子聽後急忙地坐下,之後他們又叫了一大桌好酒好菜開始吃喝閒聊起來。
一個瘦漢子道:“咱們‘護元教’這次來岳陽縣廣收幫眾僅三天就收了三百多人,這下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另一個漢子道:“什麼丐幫,明教,少林都是他媽的狗屁,怎麼能與我們相提並論。咱們‘護元教’乃是天下第一大教,咱們呂教主武功蓋世天下第一,又有誰敢跟咱們‘護元教’抗衡。”
又有一個道:“呂教主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我進教都五年了還沒有機會見他老人家一面,聽道他正修練高深武功。”
然後他們又把他們的教主狂風暴雨地吹噓了一番。
“哈哈……”突然一陣蒼老並帶著幾分嘲弄地笑聲在店裡響起。人們尋聲而望,原來笑聲是大門旁邊桌上的一個白鬚老漢發出的。
那老漢六十多歲頭髮花白,頭戴一頂涼帽,桌子上放著一支鐵魚竿。他看來是喝多了,他的臉紅得像個初升的太陽一樣。他還用那面板髮黑的手端起酒杯往嘴裡倒酒。
“老雜毛你笑什麼,你是不是活膩啦?”一個漢子站起來喝問。
那老漢又笑了兩聲,醉醺醺地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傢伙,整天燒殺搶掠,苦的還不是老百姓,所有的虛名都是狗屁。”
那漢子大怒,“媽的,嫌命長的老傢伙,老子馬上拆了你的老骨頭!”
“慢著。”那個傲慢的陳堂主擺手阻住了那漢子,然後他用他那不可一世的眼神看著那醉老漢道:“老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老漢道:“賣國求榮的人沒資格問我問題。”
陳堂主冷笑道:“現在元兵已經攻下大半個大宋江山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哈哈。。。。。。”
他的手下聽到他在笑也迎合他,頓時客棧裡充滿了冷笑聲。
老漢拿起酒杯緩緩站了起來,他的神情此刻似乎有些激動,他大聲道:“國家就是敗在了你們手上,看來也只有狗才適合你們。”
剛一道完,他一杯酒潑到了陳堂主的臉上。
一個大漢瞪著眼喝道:“老不死的,他媽的不砍了你難消心頭火。”
老漢越說越激動,隨後他帶著莫大感慨道:“狗也懂得報效主人,你們卻連狗都不如,是誰把你們養大的,你們身體裡流著的血又是誰的?我看你們都是一群瞎了眼的狗。。。。。。”
人們聽完老漢激昂的話後臉上都起了一些焦慮的神色,為老漢焦慮,因為老漢徹底地*了那班護元教的人。
忽然,他們又是一陣狂笑,笑聲陰冷得像一群厲鬼。
隨後,那些漢子們都停止了狂笑,此時他們的眼睛充滿了怒火,恨不得馬上將老漢五馬分屍。
那陳堂主擦乾臉上的酒,走到老漢面前,沉聲道:“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
那老漢毫無懼色,依然舉杯暢飲。
冷冰魚心想,如果老漢有危險他將暗中出手相助。
突然令人驚詫的事發生了,那個高傲的陳堂主竟雙膝一軟跪在了老漢面前。所有的人都感到驚震而難以置信,連那老漢自己都有這種感覺。見陳堂主給他跪下他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忽然,一段小曲在店裡響起。“爹孃有恩,含辛茹苦,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