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殊答道。
“那我問你,今日在戰場上,一切都是你早有計劃的,對不對?”
慕言殊輕輕點頭,長安撇了撇嘴,心想果然如此。
接著,慕言殊問:“看我九死一生之時,你曾擔心我會死?”
長安本想點頭,看著他一臉得逞的模樣,心中不忿,於是抱起酒罈,大大喝了一口。看著她的臉因醉酒而越發緋紅,慕言殊不禁朗聲笑了起來。
……
一來二去,一罈西北烈酒已被兩人喝空,長安顯然已是十足醉意,終於問起:
“慕言殊,你愛我過的母妃林縈嗎?”
她問話時雙目盈盈,慕言殊坦然的搖了搖頭,長安卻顯然不信,還嘟囔幾句:沒愛過又為何寫情詩?沒愛過,又怎會在談起她時,那樣懷念?
接著換慕言殊來問。
他看著長安,問道:“你心裡,還有晏清歌嗎?”
這問題問得長安一怔。
她來西北也有月餘,當初目的有三,一是乳母離世的悲痛,讓她想逃離宮城;二是不知如何面對小晏;第三,才算得上是要來看慕言殊的落魄模樣。
她的心思,慕言殊竟然是知道的。而她自己呢?可明白了自己的內心呢?長安問自己。良久,她仍是不語,端起酒罈來,喝了一口。
這個答案,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給慕言殊聽。
慕言殊只有一瞬的沉默,接著便又問:
“那……有我嗎?”
長安手一鬆,半罈子酒跌在身上,溼了一片,一陣冰涼的觸感激得她這才清醒過來,連忙說:
“你剛問過我,應該輪到我問你問題才對,你犯規——”
慕言殊哪裡容得她此刻還在打馬虎眼,長臂一伸,登時將長安抓緊懷中,壓在身下。
他的身體觸感火熱,長安本已被烈酒迷惑,此刻被他壓著,更是雙腿發軟,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懷裡。
慕言殊看著她長髮散開,眼神迷亂嫵媚,顯然是動了情。
於是他居高臨下道:
“司徒長安,還敢說你心裡沒有我?”
長安從來最看不得慕言殊得意的模樣,於是雙手一個用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慕言殊猝然被她壓制,還未反應過來,就只見長安俯□子,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耳畔。
她粲然一笑,呵氣如蘭:
“慕言殊,我不是心裡有你,我是要……嫖你。”
這話一說出口,兩人均是一怔。
慕言殊心中一陣荒唐。她剛才說什麼?嫖他?
真是喝醉了。
向來被人稱為戰神的男人哪容得女人嫖自己,正想翻身將她壓回身下之時,卻發現始作俑者長安,已經趴在他胸口睡著了。
果然是醉了。
慕言殊無奈的笑,側過身來,將長安收入手臂之中,緊緊攬著。
剛才長安三下兩下,早已挑起他的慾火,不過今夜既然她醉得不省人事,這筆賬就留到以後再算吧。
到時候,他可要好好看看。
她準備如何嫖他。
作者有話要說:戰場轉情場~
接下來都是感情戲~
還有愛情動作戲~
乃們懂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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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攻佔冰山
番外,攻佔冰山
徐笑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午後,她與長安兩人曬著暖暖的日頭,坐在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