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愛到走火入魔了,”韓茵無奈地笑笑,隨意問道,“童迄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是不是?”
佳靈搖搖頭,嘆氣地說:“他沒那麼容易脫身了,那些人揪著他不放。他爸爸又被氣得不行,今天剛住院。我把小孩抱過去了,希望能讓他好一點。”
“又住院了?”韓茵不眉頭緊鎖。“上回就住過一次,怎麼又……嚴重嗎?”
“應富大礙吧。”佳靈說。
月月耐不住了,問韓茵:“怎沒問問宋錦潮怎樣了?”
韓茵一口氣喝掉半杯酒,忍下一股氣,轉移重點說:“我覺得他跟芝慧挺般配的。”
佳靈還沒掌握她的心理,不高興地反問:“什麼叫般配什麼叫不般配?所有人都說芝慧和迄簡直天生一對,但事實上呢!”
“事實上他們還是很般配。”月月說,“也許宋錦潮有他地難處,就像我們之前誤解他一樣。”
“他當然有他的想法,”這種解釋讓韓茵更來氣。“但如果他總是自己藏著自己琢磨,那我對他來說,和別人有什麼區別?”
這一回就是朋和佳靈聯手都無言以對了,因為韓茵說的事實一聽就讓人沮喪極了,再說任何安慰話那都是自欺欺人。
“待會去唱歌吧!我天天都在工作。”佳靈說。
這是個好主意,把不開心全都吼出去,當然一呼既應。她們當即打電話去訂包廂,事情順利得很令人期待。但韓茵萬萬沒想到是,佳靈大大方方將他們的計劃說給她地男朋友參考,她男朋友當即決定要充當護使
'
“算了,”月月靠在韓茵的身上,拍拍她說,“改天我們單獨去吼。”
凌晨一點多,一輛黑別克歡快地停到小區門口,韓茵和月月彎腰從裡面鑽出來,向車主道謝。
“我送你們上去。”車主說著也跟了出來。
“沒事沒事,我們自己上去就行。多謝你!”月月挽著韓茵,疲憊不堪。
“不用客氣,我送你們上去,這樣我放心。”
“你送她上去。這個我來。”
不知從哪突然冒出第四個人,嚇得他們三個差點一起尖叫。不過宋錦潮已經從月月手裡接過韓茵,並且不打算向他們解世歉。
韓茵還困在疲憊中,開口問地第一句話是。“現在幾點了?”
“剛好一點半。”宋錦潮說。
韓茵推開他,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她走向他的車,笑了笑說:“什麼時候將車開到某個陌生的小區外停上幾小時成了新地娛樂活動了?”
“自從有人把駕照放進車裡但不願再碰它地鑰匙。”
“當你大大方方開展你地新娛樂活動時,你有沒有想過這兒地居民一定歡迎你?”
“我會向保安或者警察解釋。我手頭有很重要地工作,只於這兒我才能找到靈感,而且我有多年良好的用車習慣。一個好市民。他們會相信我的。”
“靈感。”韓茵重重點頭,“你為你地工作真是奮不顧身。赴湯蹈火。”
“所以我才能掙夠油錢,把車開到這裡來再開回去。”
“作為這個小區的一戶人家,我很榮幸這兒能為你提供尋找‘靈感’的環境。但我很想請問下,”
“無論什麼問題,儘管問。”
“你怎沒繼續找靈感,繼續工作?”
宋錦潮說不出話了,偏頭看了一下其它地方,又回頭正視韓茵說:“上週六在醫院門口,我看著你從我面前走過……我害怕極了。”
“你害怕什麼?難道我就該看到你,然後熱情地向你打招呼?”
“韓茵,”
“不要說你從昨天晚上等到今天凌晨就是為了解釋什麼——我已經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