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還指責她欺騙他,心中好象有根刺在隱隱作痛。
“我真的沒有騙你,要不然我帶你回冰山山頂瞧瞧,你就可以知道了。”她拉著他的手,準備往回頭路走。
既然他不相信,那她帶他回冰山山頂上,瞧瞧究竟就行了。
“你放手,我不去。”他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
“為什麼不去?”晚孃楞了一下,看著他默然的表情。
“你想以我的身子上得了冰山嗎?”他瞥了她一眼,表情微怒。
他說的沒有錯,以他身體的狀況好象不適合上冰山,因為冰山山頂上整年冰天雪地,他身上的寒毒隨時可能因為寒氣再發作。
“那要怎麼證明你才肯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她貝齒緊緊咬著下唇瓣,五官皺成了一團,這也不行、那也沒有用,她已經無計可施了。
“你還裝作挺有這回事的模樣,我說過我不會相信你的話,說有辦法醫治好我的病,也只不過是你信口雌黃,你口中的那名老師父根本不存在。”
對於他嚴厲的指責,晚孃瞪大眼睛,鼓起雙頰,露出氣呼呼的模樣。
“我沒有騙人,你不能誣賴我。”
“你有。”他斬釘截鐵的道。
“我沒有。”
“你有。”
倆人就在路中央爭吵了起來,爭得面紅耳赤,不分上下,卻沒有注意到前方一輛馬車正飛快的迅速透過。
剛好路中央有個水坑,在馬車經過時飛濺起黃泥,倆人根本閃躲不及,被濺了一身的爛泥,連球球也不例外,全部成了落湯雞。
“該死!”雷硯揚喃喃咒罵了一聲。
“我的天!”晚孃也欲哭無淚了起來。
倆人同時看著對方落魄且狼狽不堪的模樣,晚孃發出一聲爆笑聲。
“呵呵呵……看看你自己,你這樣子好拙。”
她抱著肚子狂笑不停,雷硯揚就像個泥洋洋一樣,被一層厚厚的泥濘給掩蓋,根本看不出他現在長得什麼模樣。
“你自己也不是一樣。”
雷硯揚反唇相譏,瞧瞧她簡直就像是在泥巴里沾了…圈似的,樣子既滑稽又可笑。雷硯揚原本想生氣,但嘴角忍不住微揚了起來,到最後笑聲從嘴裡流洩出來,不…會跟著她哈哈大笑。
他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像現在一樣,開懷大笑了。
就在倆人互相取笑著對方,笑得樂不思蜀時,前方的馬車突然停駛,一名車伕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他們面前,帶著一臉歉然的表情道。
“倆位真是對不起,小的行駛太快,沒有注意到前方有水坑,害得倆位的衣服都弄髒了,為了表示歉意,我們家的小姐想請倆位上車,到府上換個衣服。”
雷硯揚和晚孃止住了笑意,互看了對方一眼,此時倆人像泥娃娃似的,顯得狼狽,的確需要梳洗一番,最後雷硯揚點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
既然對方這麼有誠意,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吧,反正他們這個樣子也是該把衣服給換了下來。
“那麻煩倆位請跟我來。”車伕向他們點個頭,帶他們到馬車前,由雷硯揚和車伕坐在前座,而晚孃和球球一起進入車廂內。
當球球也要一塊乘坐馬車時,馬伕臉上閃過驚悚和猶豫的表情。
“這位姑娘,這隻老虎真的不會攻擊人嗎?”
“你放心,球球很乖,它吃素不會亂咬人。”晚孃還故意蹲下身子,環住球球的頸子,眨眨無辜的雙眸,向他保證。
沒錯,我是不會亂咬人的。球球拼命點頭,露出潔白的牙齒微笑,卻把車伕嚇得雙腳抖動,只差一點點就要尿褲子。
“可是……”車伕還是不太放心,把老虎和小姐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