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風知卻不合時宜的想到了自己曾經看過的甜寵文。
裡面強大的上位者男主,看弱小的女主就是這樣,所有的憤怒都是那麼可笑,原來強大到無視別人的情緒就是這種感覺啊。
所以,風知拿著少師劍,看向他們,“據我所知,這把少師劍歷經四十三手都能被找回來,你們口中葬身東海的門主,當年大戰後可有人去找一找?”
她一一看向百川院眾人,“你?你?還是你?”
就連最維護李相夷的石水都沒有動作,畢竟當時她和其他幾人,忙著穩定四顧門剩餘的門人。
而云彼丘去找了,可他對門主下毒之事卻不能暴露於天下,不然百川院這個門主剩餘的心血就要付之東流了。
雲彼丘該死,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可百川院不能毀在這裡。
石水左右為難,也第一次為自己感到羞愧。
臺下的李蓮花看著曾經的故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時,眼中嘲諷之色一閃而過,但卻輕鬆的笑了起來。
反之,方多病卻急的握拳,這些都是和師父一起創立四顧門的大英雄,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與他一樣急切躁動的,還有臺下一眾江湖客,這不該是百川院這個江湖刑堂該有的反應。
笛飛聲則是側頭看著李蓮花,雖然理解了一些,但還是感覺不屑,這樣的屬下不要就不要。
有那個實力,還是正道一呼百應的第一劍神,為何讓自己心灰意冷。
“咳咳……”雲彼丘捂著胸口被白江鶉攙扶著。
“姑娘非我門中故人,咳咳……其中緣由怎會盡知,若……若是以武力逼迫自無不可,我等無能,不是姑娘的對手,但還請莫要傷及我百川院中,維護江湖的門人後輩。”
雲彼丘被揍的確實有點狠,但還是想為百川院留存一些威嚴,話裡話外暗示風知倚仗武力強人所難。
這番話一出,再加上佛白石几人一臉為難之色。
即便有質疑者,也會不由得思索其中是否有誤會,至少不會讓百川院顏面掃地的那麼徹底。
呵!真虛偽。
這個時候還想攜弱勢群體綁架風知,不過風知沒看他,這個人另有他用。
轉而看著沒有反駁的幾人,“今日若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去找了,我就當著天下群雄的面給你們道歉,不然,你們百川院以後,若有人再敢以李相夷的名頭行事,我見一個,廢一個。”
說完紅綢一舞,就將佛彼白石几人所站的臺子抽成了齏粉。
一行人狼狽飛下臺,誰也不敢再說什麼。
大家都信了,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從前李相夷熱血俠義,心地善良,他們自然不怕,是不是過分也沒有定義。
但風知不同,手段強硬說打就打,誰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賭。
畢竟在這個恩多怨多的江湖,廢了武功和找死無異……
雖無人說話,但大家似乎都預設了。
不然拆開最後一層皮,他們只會更難下臺。
風知拿著少師就飛身下去。
石水卻不想少師被人強奪,“風姑娘,這少師乃是門主配劍,還請……”
風知轉身,卻是看著喬婉娩,“喬姑娘,聽說少師是你找回來的,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拿走這把劍?”
喬婉娩紅著眼眶,在佛彼白石和肖紫衿的注視下,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李蓮花,輕輕點了點頭,“風姑娘確實有資格拿走這把劍。”
風知卻沒管她是什麼心情,只拿著少師劍,一步一步的走向李蓮花。
走到他面前,將劍一遞,語氣硬邦邦的,“給你。”
李蓮花看著耀眼奪目的風知,安撫住自己幾乎跳出聲音的心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