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沒有弄這事,日子不也這樣過來了嘛,大不了勒緊褲腰帶,少花兩個唄。”
楊氏無奈嘆氣道:“只能這樣咧。”
紀永靈也安慰楊氏道:“奶,溝裡野生的草藥總歸有限,明年開春咱開始種草藥,保證這錢還能繼續掙。”
“真的呀?你嫑哄我老婆子。”楊氏笑的眉眼都看不見的說道。
和楊氏說完話,紀永靈父女倆就去了做木工的窯洞。
她先簡單說了一下釤鐮的大致形狀和尺寸,然後又在地上畫出形狀。紀滿川看了看就大致知道怎麼做,和紀永靈一邊商量,一邊搭建出一個半弧形的框架。
接著在紀永靈的指點下用竹條在框架上前後交錯編制起網狀的大竹筐,然後右邊連線一個木長手把,左邊再裝一木提手,用細麻繩連線在長刃片刀處的竹筐上,雖然還沒有裝刃,但是完整的釤鐮基本做好。
紀滿川站起身把釤鐮拿到院裡,兩手各持一個把手,在空中揮了兩下,搖搖頭說:“這玩意太重了點,女人娃娃肯定揮不動,不知道能不能割麥。”
紀永靈想起之前那個導遊大叔的話,便說:“爹,這個釤鐮用起來是比較費力一些,但是練熟了割麥很快的,一天能割好幾畝呢?”
紀滿川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看看手裡的釤鐮,說:“南邊割草和咱割麥不一樣,還是得試過才知道。而且這東西上了刃,別揮不好,把自己給劃傷咧。”
紀永靈點頭,說:“是的,爹。得練練,使喚這釤鐮也是需要技巧的,要掌握平衡。”
這時紀滿慶抹著汗過來,說:“你父女兩個又弄啥著哩?”
紀滿川還沒來得及回答,紀滿慶已經很順手地接過了紀滿川手裡的釤鐮,問:“這是啥東西,像個大簸箕,你們弄這是去撈魚嗎?河溝裡的小魚都是鼻夾子(鼻屎)那麼大,你這簸箕眼太大,一簍子下去,連石頭都撈不上來。”
紀滿川嫌棄地說:“這是割麥用的,不知道就不要在這扇著扇子淨說風涼話。”
“割麥?咋割哩?”說著,紀滿慶的右手穩住釤鐮的手把,略彎著腰兩腿用力,左手使勁拉著釤鐮的皮繩向左一拉,一副真的在割麥的樣子。
紀永靈讚歎道:“四叔,還得是你!第一次摸這釤鐮,竟然耍得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