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當真要談?”國主點頭。
我繼續說道:“江湖之事,自當在江湖中了斷。她兒之事,我其實早已不再追究,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作惡之人,上蒼不收,自有他人收之。我該做的已然做完,他們的恩怨,就由他們自己去了結吧,我不會插手。”
話畢,只見姑姑和家主們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
我緊接著言道,她兒之事我可以因果了斷。然而,姑姑竟然與鬼國的修真門派沆瀣一氣,將我妹妹抓走。
我前往鬼國,他們卻又聯合鬼國門派對我進行圍攻,還要拘捕我,這又該如何論處?
他們勾結那神秘莫測的勢力,甚至加入其中,與我針鋒相對,這又該如何計算?我凝視著他們的表情。
國主震驚得霍然站起。家主們則嚇得渾身戰慄,如坐針氈。姑姑更是面如死灰。
姑姑站起身來,強詞奪理道,我雖抓了他妹妹,但並未虧待於她,好吃好喝地供著,只是想與他談些條件。
我聯合鬼國門派拘捕他,也是為了讓他放了我兒。
至於我勾結神秘勢力,那純屬子虛烏有,我根本就不知曉什麼神秘勢力。言罷,她的眼神開始閃爍不定。
國主凝視著我,問道,你所說的神秘勢力,莫非是……?我頷首示意。
國主震驚得如遭雷擊,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追問道,你可有證據?
我答道,在鬼國,我尋找他的孩子,卻杳無蹤跡。我深知我到了鬼國,她的孩子不可能被轉移,亦或是回國。門派對保護她的孩子如此自信。
後來,我的人抵達鬼國,我下令追查她孩子的下落,結果遭遇了一群比鬼國還要強大的一群神秘人。
再後來我擊敗了鬼國的隱流派,結識了鬼國皇女。經過一番調查,確實有一股勢力在鬼國興風作浪。調查結果表明,她的孩子和各位家主的孩子都被他們帶走了。
當然,無法確鑿地證明他們就是神秘勢力,但是又有哪一個勢力敢在鬼國這般如入無人之境呢?就連鬼國天皇都不敢深入追查下去。
我凝視著姑姑,面色如霜,冷若寒冰,我厲聲道:“你兒強姦民女,奪寶殺人,自會有報應降臨,我不會殺他。你搶我妹妹,我已然救出,看在靈兒的份上,我也不再計較。但你若勾結神秘勢力,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若情況屬實,我必取你性命。”
言罷,我的身體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場,現場除了國主和母親,其餘人皆如被抽走了脊樑骨一般,當場癱軟跪地,姑姑更是口吐鮮血,如殘花般頹然倒地。臉色蒼白如紙,彷彿生命之火即將熄滅。
母親見狀,急忙為我輸送真氣,我的氣場這才逐漸平復下來。我話一說完,便與母親一同轉身離去,離開了會議廳。
我和母親去找靈兒,發現她們正在廚房忙碌。這倒也不錯,讓主母為我做飯,我的面子可真是夠大的!
我匆匆忙忙地跑到廚房,哎呀呀,伯母啊,我怎敢勞煩主母親自下廚為我做飯呢?我實在是承受不起啊!
說著,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比翻書還快,一副可憐兮兮、委屈巴巴的模樣,還不時地瞄一眼靈兒,嘟囔道:“萬一又被打成豬頭可怎麼辦呢?”
主母,我有多少次被打成了豬頭啊!每一次我回頭,眼淚都像決堤的洪水一般默默地流淌,我只能無助地趴在牆角,獨自舔舐著傷口,心中充滿了孤獨。只因為喝了一口酒,說了夏老頭一句風流,就被揍成了豬頭。
說完,我還順勢倒在地上,緊緊地拉住主母的褲腳,委屈哀求道:“就讓我來做這頓飯吧,免得又變成豬頭。”母親一臉無語,主母則直接愣住了。
丫頭更是投來鄙夷的目光,衝上來揪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