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前所未有的深插頂得一頭撲在了床上,差點撞了個魂飛魄散。
“啊——啊啊——!!!”
俞向陽這人似乎完全沒有“循序漸進”的概念,話音一落就開足馬力衝擊,跟他那輛效能極佳的軍用越野屬於同一款,百公里加速耗時可以忽略不計,儀表盤瞬間彈出一大圈。
岑墨剛把被子角吐掉,呻吟衝口而出,連個能攔一攔的幫手都沒了。
“啊……慢、慢一點!……慢一……啊啊啊!!……求你、呃、求你了……”
他高亢地尖叫起來,嗓音有幾分淒厲。
俞向陽這回連九淺一深都不玩了,提著岑墨軟塌塌的腰,暢快淋漓幾十下,拍得兩瓣臀肉紅彤彤一大片。
討饒也漸漸拍成了求歡。
“老公好棒,好舒服……嗯,再來……再、往裡、往裡頂……唔,用力……”
十指揪爛了被子。
岑墨連骨頭都被抖散了,軟得抬不起頭來,額心抵著床,後背低低地壓下去,伏作一道弧,汗珠沿著赤裸的脊線倒流,景色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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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陽最喜歡他飢渴索求的模樣,手掌托住他的小腹,深深按進去,一下一下用力揉搓。
“墨墨,裡面還有蛋嗎?”
“有、有的。”岑墨一張臉埋在被褥裡,口齒黏黏乎乎。
“有多少?”
“很多……嗯,還有很多、很多……”
“那……想要它們全部受精嗎?”俞向陽故意逗弄他。
“想、想的。”岑墨努力點頭。
“那麼,是生蛋舒服,還是像現在這樣,被我一點點弄大了肚子舒服?”
“這樣……舒服……但是,等弄大了……再、再生……也很舒服……”
岑墨床下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無辜小可愛,上了床,就會立刻變成百依百順的被動型釣系,綿軟的嗓子裡吐出的盡是些最黃暴的話,百無禁忌,自己都未必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和俞向陽的s屬性完美契合。
比方說,今天上床前,他親手幫俞向陽戴好了套子,還一臉嚴肅地叮囑“一滴也不準漏”,可一到情潮難忍時,喊出口的卻全是些什麼“想被灌得滿滿的”、“給哥哥再懷一個蛋”之類的諢話。
明明是俞向陽先逗的他,他這麼一喊,反倒換做俞向陽被撩得血脈僨張。
理智說:其實對岑墨溫柔點,也不是不行。
身體說:不行。
於是,俞向陽越做越狠,岑墨越叫越諢,徹底陷入了惡性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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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胎(蛋)教的禁忌約束,封存一個月的慾火得以盡情燃燒,二人很快雙雙釋放,相擁著滾作一團,喘息不止。
“套、套子呢……”
岑墨叫床叫得大腦都缺了氧,高潮後更是氣若游絲,整個人淌成一灘漿糊,連眼皮都撩不動,卻還一心惦記著那隻避孕套。
俞向陽摘下它,遞到了岑墨跟前。
岑墨擠幹了全身上下最後一絲力氣,挑起一側眼皮——套子裡是滿滿一兜的乳白精液,光滑完整,沒裂縫,也沒破洞。
一滴都沒漏。
太好了!
眼皮倏然垂落,岑墨一秒入睡,發出了輕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