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的壓力被一絲絲釋放出來。
岑墨耳根子血紅。
不知尿了多久,水聲才完全消失。岑墨握著吐溼了腦袋的肉棍,楚楚可憐地抽噎了一下:“好、好了。”
“乖。”
火熱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屁股,以示疼愛。
俞向陽一點兒沒在意,只當是經歷了一樁再普通不過的日常小事。他親吻岑墨的眉心,笑著道:“沒事了,我們回去生蛋吧。”
求你了
沒事了,我們回去生蛋吧。
俞向陽的語氣太暖心,岑墨被吻得恍了神,以為苦難都過去了,自己已然跨越了最艱難的那道坎,接下來,只要躺著多用(射)一(幾)點(次)力(精),就可以順利產下蛋了。
花不了多久的。
一小時頂天了吧?
所以,十個小時後,當他仍然趴跪在床上、汗淌如雨、哭喊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實在太幼稚了——
俞向陽根本就是個騙子加抖s。
最惡劣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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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從臥室虛掩的門縫中,傳出了一段勾人下腹酥熱的喘吟:“別壓了,別、別壓了……嗯啊……別……向陽,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別壓了……我不行了,再壓就要死了……嗚……”
是岑墨的嗓音,可憐得不忍卒聽。
“用力。”
這回是俞向陽的嗓音,低沉得多,也鎮定得多。
岑墨不配合,依然像貓兒一樣委屈地哼唧著:“我沒力氣了,使不上勁,一點兒都……都使不上……嗯……啊,啊哈……別壓了,別壓……我好想射,向陽,我好想射……就讓我射一次嘛,你最好了……”
“用力!”
俞向陽彷彿沒有感情,語氣驟冷,儼然是發號施令的態度。
“嗚……”
一聲細泣,臥室裡安靜下來,大約是岑墨髮現求饒無用,俞向陽毫不心軟,不得不乖乖聽話,咬著牙,屏住呼吸,開始拼命推擠。
但只過了一分鐘……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讓我射,向陽,我要射!”房間裡爆發出了更淒厲的叫喊,“……就一次,求你了,一次就好……射完我會比誰都聽話的,你叫我用力,我就用力,保證一點也不偷懶……求你了,求你讓我射一次,就一次,向陽……”
岑墨幾乎要崩潰了,一邊哀求一邊抽噎,哭得悽楚萬分,誰聽了只怕都於心不忍。
俞向陽卻不為所動:“生完了才能射。”
“那我不生了!不生了總行了吧!!”
岑墨索性撂挑子不幹了。
俞向陽輕笑了一下:“怎麼,要我把蛋搗碎嗎?搗碎就不用生了,你想清楚。”
“滾!你給我滾出去!這輩子都別回來!是不是你讓我懷孕的,是不是?這會兒甩臉色給誰看呢?憋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啊?人蛋雙亡你就開心了嗎?”
“俞向陽,你他媽就是個畜生!”
岑墨終於崩斷了理智的弦,什麼也顧不得了,破口大罵。
可才罵了幾句,他的情緒大起大落,從狂怒的巔峰一下子跌落到沮喪的谷底,又卑微地哭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