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他都不知道這裡究竟藏了多少神罰的殺手。
殺了一個還有一個,殺了兩個又來一雙。
龍小七的眼睛紅了,像是要往下滴出鮮血。那眼睛裡面的野狗光芒已經變了,成為了惡龍才會出現的窮兇極惡。現在的他就是站在世界最高處的亡命狂徒,能殺死一個是一個,能幹掉一雙賺一個。
“嗤!”
腰上被劃了一刀,可下一秒龍小七就用軍刀捅進對方的咽喉。
血,到處都是鮮血;人,到處都是人。神罰不知道派了多少殺手過來,從低階到高階,全部都是索命的閻王。
“啪!”
近距離一名殺手對著龍小七的腦袋扣動扳機。
龍小七頭一偏,避開,右手槍頂著對方的腦袋。
“啪!”
血箭飆出的同時奪取對方的槍,轉身後仰再次扣動扳機。
“啪!”
“噗!”
當他快要後仰倒地的時候,勐地一個扭腰轉體避開旁邊衝過來的一名殺手。
“唰!”
殺手揮動手中的刀子,刺向龍小七的咽喉。
“鏗!”
龍小七舉刀格擋,藉助半分將對方黏住拉扯過來,讓其身體失去平衡的剎那間反手撩去。
“嗤!”
從胸口到脖頸,殺手被龍小七開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甚至都能看到脖頸大動脈被切開的那一瞬,裡面失去連線的動脈血管狠狠收縮。
這是一場惡戰,你死我亡。
龍小七徹底殺紅眼了,但是在殺紅眼的時候,他變成一架徹頭徹尾的戰鬥機器。冷靜而瘋狂,狠辣又無情。極度的瘋狂包裹著極度冷靜;極度冷靜又壓制著極度瘋狂。
當兩個極端相互相容的時候,就讓龍小七變得洞悉一切。他的眼睛敏感到不能再敏感,他的耳朵也敏感到極致,他的第六感也最大程度彰顯出來。
如果說人的潛能多數是力量,那麼此時龍小七的潛能就是尋常人夢寐以求的感官潛能。所有的攻擊都逃不脫他的感官,他是在感官世界裡暢遊的魚。
殺!殺!!殺!!!
唯有殺戮。
……
梵蒂岡。
神罰瓊斯與歐洲黑手黨扎克坐在一起品著一瓶82年的拉菲,他們輕輕碰杯,然後優雅的喝下殷紅如血的紅酒,一臉的享受。
“這種紅酒必須得用專門的橡木桶儲存,而且得在恆溫之下,否則就會變味。”一身黑色禮服,頭髮有點斑白,蓄著鬍子的扎克衝神罰瓊斯笑道:“正如做事一樣,每件事都得用不同的方法,哪怕同樣的事用同樣的方法,也有細微的差距。比如殺死一名亡命之徒和殺死獵首,方法都是一樣,無非就是細微的改變。”
“這句話我贊同,任何不識時務者都要死,方法一樣,過程不同。”神罰瓊斯笑道:“這一次我們的合作堪稱完美,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獵首的屍體了。”
“呵呵,我相信並且堅信。”扎克聳聳肩膀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可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如果不是因為太扎手,我還真不捨得殺了他呢。”
人物,龍小七早就不是無名小卒了,他的確是個人物。從前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轟動的,就算是想低調也沒法低調。
“八十名c級殺手,四十名b級殺手,二名a級殺手……就算是捨不得也來不及了,他肯定要死。”
整整一百二十二個神罰殺手圍攻龍小七,而這些殺手隨便拉出去一個都是相當厲害的存在。這次為了殺龍小七,神罰的確下了血本。
如果不是龍三姐那邊也得需要大量人手的話,恐怕這個數字還得增加。而到了這種時候,龍小七的確為三姐分擔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