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優羅難先生弟子之能,想必自漠北返來,定可以還本宮一個完好如初的皇叔罷?”
我的反應是拱手相送。這位太子殿下,真是不放過每一個算計威脅別人的機會啊。
唉,再一次證明遺傳之恐怖,壽王千歲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等到那抹邪肆笑聲漸行漸遠,終至杳不可聞,我才抬起頭來。
淵見微笑,將石桌上的皮紙棋盤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