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沒再為難她,將一念送出了別墅,一切都是虛驚一場。
冷騏夜已經探測不到一念的訊號,瘋了似的把車開得飛快,全憑自己的直覺前行駛,直到看到站在路邊的一念,黑暗的風裡,裙襬在肆意飛揚。
檢查了她的身體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受傷地方才將她抱進車內,馬不停蹄地往回趕。
一念看他緊張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心裡暖暖的,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冷騏夜抑著眉。
“我也覺得,但是實在看不出他到底想幹什麼,看起來很富裕的樣子,不需要從我這裡騙錢。”
“想不通就別想,安心坐著,我不會再讓你從我的視線逃離。”
是他太疏忽了才會讓她被人帶走,現在看來並不是只有一組人,事情變得越發複雜了。
邁巴赫一路朝市區挺進,一念縮在座位上,有點困,欲要睡,發現有車一直跟著他們。
“夜,後面那個車,好想一直跟著咱們。”剛才下山的時候還沒車跟著,進市區之後才出現的,可能不是那老人家的手下。
冷騏夜點頭,“我看到了,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當即撥了冷清寒的電話,“準確定位,馬上上高架橋了,這次務必把人抓住。”
道路兩邊霓虹閃爍,後面的車窮追不捨,讓一念有些緊張,睡意全無,想到之前和柏崇上演的速度與激情,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眼看就要上高架橋。
冷騏夜勻速行駛,後面跟著的那輛車確突然加速,猛地朝他的車撞過來。
眉峰一抖,男人似笑非笑地勾唇,快速扭轉方向盤,前面過來一輛逆行的車,將跟蹤撞擊的那輛車對了車頭。
後者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快速倒退欲要抽身,逆行的車加速,將那車狠狠地撞下了高架橋外。
嘭的巨響,那車翻下高架橋,震起濃煙滾滾。
一念捂著自己的小心臟,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不過也就一分來鐘的時間而已。
逆行車車主從車上下來,正是吊兒郎當的冷清寒,走上去敲玻璃。
“哥,已經派手下去收屍了,我那車算是報廢了,你給報銷嗎?”
“你從我那裡順的車還不夠你報銷?”
“瞧你說的什麼話,說得好像我偷你車似的,我還不是看你車庫裡車太多幫你檢查檢查效能,別說得那麼難聽嘛。”
冷騏夜將一把鑰匙扔給他,驅車離開,只聽得冷清寒在後面一陣感謝。
回到別墅,一念才發現自己全身汗溼,裙衫都溼了,雙腿還是軟的。
男人一直把她從門口抱到臥室,為她放了水扔在浴缸裡。
“夜。”
他要走,她開口叫住他。
“怎麼了?還在害怕?”他俯身,捧起她的臉,就著小嘴就吻上去。
一張臉長得通紅,抓著他的胳膊不放,“剛才在高架橋上,想把我們撞下去的,是秦修嗎?”
點頭,“應該是,就算不是秦修,也是他的人。”
“太危險了,比拍電視還嚇人。”
“你怕嗎?”
“有點怕,不過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沒什麼,只要和你一起,死又何懼。”
“我就喜歡你張會說話的嘴。”
再次攫住,瘋狂地掠奪,不給彼此喘/息的機會。
浴室裡的巫山/**,到沙發上,再到床上。
身體與靈魂之間的完美契合,讓相愛的兩個人找到了最愜意的歸宿。
夜,漫長。
第二天一早冷清寒就登門了,為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