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拓不做多想,直接拿起電話,給胡書記打了個電話,自從上次那頓飯之後,兩人私下的關係已經不錯了,雖然在常委會上,胡書記依舊像以前那種作風,但沈拓也樂得如此。有胡書記把持紀委,他也放心,最起碼不會讓別人在紀委上,濫用職權。
“沈書記,找我有事嗎,你今天不是請假?”胡書記知道沈拓今天要陪老婆治療,這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以為有什麼事。
“胡書記,你帶著你的團隊,迅速來勞動保障局,這勞動保障局已經爛的底子了,從上到下都得好好查查,我現在就在這裡。”沈拓說這話的時候,心理也是拔涼拔涼的,這還沒查呢,不知道查了,會出現什麼結果,不知道這些年,這些吸血鬼們貪了多少。
“什麼,怎麼回事?勞動保障局出了**?”胡書記平生最恨的就是貪汙**,尤其是民脂民膏。勞動保障局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直接和最底層的老百姓接觸的,如果他們爛了,那底層的老百姓是什麼情況。
“另外,我建議可以直接對勞動保障局局長朱成標進行雙規,勞動保障局問題太過嚴重,他這個局長不可能沒有問題,另外勞動保障局出了這麼大問題,他到現在還沒有出現,整個勞動保障局副處級以上幹部都不在現場。”
“沈書記,你說,勞動保障局還出什麼事了?”胡書記並不知道勞動保障局的事,只是聽了勞動保障局存在**,並不知道發生的打架鬥毆事件。
沈拓電話裡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胡書記聽後,直接說道:“打,該打,奶奶的,要不是老子不在,老子在了,非得親自踹他們幾腳。上次沈書記和我說了方先生家以前的情況,他們家這麼多年的苦難,如今又為了這點補償。書記,這真是令人心寒啊,我提議,等這件事過了,我們幾個人,親自去給方慶生同志賠禮道歉”
。。。
掛掉電話後,沈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地等著其他人的到來。邢志東好像保鏢一樣,忠誠的站在沈拓旁邊,一臉嚴肅的注視著周圍。
而整個勞動保障局的工作員都如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著頭,都不敢看一眼沈拓的位置。他們知道,他們完了,紀委要查,嚴重的坐牢坐定了,不嚴重的,肯定也要丟掉飯碗。
不一會,一輛賓士車子在保障局門口停了下來,從裡面下來的正是朱成標,以及其他幾個副局長。所有的人都紅頭滿面的,走起路來還搖搖晃晃的。
剛剛進了門,看到眾人的模樣,朱成標還發威道:“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急著叫老子回來?是不是不想幹了,看看你們的樣子,耷拉個頭做什麼,怕見老子?都給老子打起精神,這樣子,算什麼公僕”
“好啊,你還知道公僕是什麼樣?”朱成標並沒有看到沈拓,只是看著一個大廳的人都沒精打采的,至於站著的警察,自動被他忽略的。在他的地盤上,他知道警察還翻不起大浪。
“誰?給老子站出來,敢這麼跟老子說話”朱成標說完這句,看向說話的聲音,只是酒喝的太多的,眼睛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你誰,敢這麼跟老子說話”朱成標剛準備走進幾步,突然被剛剛方維打倒的一個工作人員絆倒。倒在地上的朱成標面對這麼劇烈的撞擊,根本沒有半點反應。反而把這勞動保障局大廳的大理石地板當成了家裡的床,呼呼的睡著了。
沈拓看著這堂堂的正處級幹部,就這麼當著群眾,當著手下,當著領導的面,發著酒瘋。而其他副局級早就傻眼了,他們有喝的少的,自然認出裡面坐著的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副局正要說什麼,沈拓擺了擺手,說道:“都不用說了,一會胡書記來了,你們和他說”說完這個,沈拓又對邢志東說道:“看好他們,沒收他們的通訊工具,小心訊息走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