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任金城親暱的態度和動作,估計是他的老相好。
向文用手臂蹭了蹭坐在旁邊的任金城,神色曖昧道:“看來任老哥也是花叢中人啊,嘖嘖,這金屋藏嬌的水平可是鋼鋼的。”
“人不風流只為貧,向兄弟,在拉斯維加斯這個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裡,只要有錢的,哪個不風流啊。”賭魔任金城一點不好意思的神色也沒有,反而還覺得挺自豪的。
本想笑話一下賭魔任金城的,可他的態度卻也讓向文有點老鼠拉龜無處下手的感覺,只好悻悻道:“那還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紅顏知己。”
“哈哈……來,胭紅,我給你介紹一下我新結交的一位兄弟和他的女朋友。”賭魔任金城指著向文和南宮盈給他的女人作了介紹,又給向文兩人介紹了自己的女人李胭紅。
“紅姐,我真是羨慕任老哥的豔福啊。”向文站起來和李胭紅握手時道。
“咯咯……,向兄弟的嘴巴真是甜,怪不得能騙像盈妹妹這樣的大美人。”李胭紅的笑聲很清脆,很好聽,應付也很得體。
“我這點姿色哪敢和紅姐比啊。”南宮盈拉著李胭紅坐到自己的身邊,兩人說起了悄悄話,不一會兒就熟絡了起來。
女人的話向文也cha不上嘴,也不想cha嘴,當然只能和賭魔任金城聊了起來,說著說著,話題不知怎麼扯到了魔門上。
“任老哥怎麼會退出了魔門的?”向文奇怪地問道。
“主要是看不慣三宗的你爭我奪,所以就跑到這邊來,自己一個人逍遙自在的。”說起自己門派內的事,賭魔任金城神色就有點黯然。
“老哥是天邪宗的嗎?”向文見賭魔任金城上次為天邪宗出手,所以就有這個猜測。
“不是,我是天魔宗的,上次的事主要是因為以前欠了天邪宗令老邪的一個人情。”賭魔任金城搖了搖頭道。
“天邪宗的人最近好像不太安分啊,呵呵……”向文試探道,他想從賭魔任金城這裡得到一點訊息。
賭魔任金城是什麼人,當然看出了向文的小把戲,但他還是說:“令老邪最近練成了一種歹毒的武功,尾巴翹上了天,自以為天下無敵,所以最近就有點不安分。”
“哦,原來這樣。”向文暗自點了點頭。
“他那是沒有遇到你,要遇到你,可能一隻手就解決他了,真是鼠目寸光,練了那點歹毒的武功就想搞風搞雨。”賭魔任金城又接著不滿地批判道。
“我可沒那本事,任老哥你不要太抬舉我了。”向文連忙搖頭晃腦道。
“向兄弟你就別謙虛了,在京城我就打探到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先天高手。”賭魔任金城揭穿還想裝的向文。
“沒想到訊息竟然傳到地球的另一邊來了。”向文苦笑道。
忽然,南宮盈和李胭紅那邊傳來咯咯不停的笑聲,向文就好奇地問道:“什麼事情這麼好笑,也讓我和任老哥也笑一下。”
“咯咯……我聽盈妹說你們酒店今天有個小日人在學人家裸奔,那些評論特搞笑。”李胭紅都快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現在的小日人真是瘋狂啊,雖然知道他們喜歡學m國人,可沒想到竟然連這個也喜歡學。”向文搖頭感嘆道。
“說起這個裸奔的人,向兄弟你還認識呢。”賭魔任金城神秘道。
“誰啊?”向文當然知道是誰,但他還是配合地以一副好奇的表情問道。
“就是昨晚和你對賭的豐田秀之,我也挺吃驚的,沒想到這個傢伙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玩一些年青人的潮流東西。”賭魔任金城也是被豐田秀之的行為給擂倒了。
“是他?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不過也有可能是昨晚輸了錢,受到刺激了吧。”向文裝作一臉吃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