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去操縱機槍。”
……
遊艇上,佈置豪華的舞廳裡。
一個身穿整齊的黑色納粹軍禮服的中年白人男子,他一手紅酒一手雪茄,正隨著音樂腰間一扭一扭,輕快的跳著舞。這時,一名神色冰冷、身穿黨衛軍作戰服計程車兵推門而入。
“報告將軍,發現這個島的碼頭上有十多個原居民,正在請求我們的支援。都是些普通人,要怎麼處理?是全部射殺了,還是留著充當奴隸?”士兵這樣說著,好像只要是人,天經地義的,除了殺掉,就只能充當奴隸。
“都殺了吧,一群沒用的寄生蟲而已。”“將軍”晃了晃杯中鮮豔如血的紅酒,小啜了一口,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將軍!”
士兵宛如一個只會一絲不苟執行命令的機器人,從頭到腳都沒露出一絲一毫活人應有的生氣,接到命令之後敬禮轉身出去。
……
“不好,他們好像是要開槍!”
“開槍,怎麼可能?”
“快跑!”
就在這時,船頭的那挺機槍在一個接到命令計程車兵的操縱下,朝著簡易碼頭上的人群開始毫不留情地掃射。
嗒嗒嗒……
在槍口指向碼頭的時候,正在歡呼中的十個人頓時一下子都傻了眼,一個個嚇得呆立原地戰戰兢兢。
下一秒鐘,機槍聲響起,第一顆7。62mm機槍彈就擊中了一個人的腦袋。噗哧的,腦袋好像氣球一樣,被打得爆炸開來。緊接著,因為後坐力的原因機槍被操縱著有意識的壓低了一點,第二顆子彈又將旁邊的一個人的肩膀給撕扯掉了半邊。然後是一連串密集的子彈,不停打在這十個人身上的各個部位。
只不過是短短的十多秒鐘,機槍剛開始噴射著火焰的時候還哭爹喊娘嚇得屁滾尿流的幾個人,此時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有三個只是被打斷了腿,沒有被第一輪的掃射打死。他們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叫喊著,雙手拼命扒著地想要逃離這裡,然而很快就被第二輪掃射徹底撲殺。
鮮血流淌了大半個簡易碼頭,殘肢、屍體東倒西歪。他們從開始到結束,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朝著他們開槍。自始至終,他們也沒有機會開口說出心中的疑問,死不瞑目。
“報告將軍,對方共有十三人,實際射殺十人,逃走三人!”
“哦,還有三個人逃跑了?”
“那三個人在看到我們的人去操縱機槍的時候就躲了起來,所以沒辦法當場打死。”
“嗯,三個人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派八個人下去,收集資源,順便將他們殺了,不要留下後患。”
“是,將軍!”
……
嗬……嗬……
史蒂夫、羅伯特和傑里米沒命般的奔跑,直到沒力氣了才躲到一幢坍塌了打扮的建築物裡面,背靠著廢墟不斷喘著粗氣。
本就有些警覺,他們在槍口指向碼頭的時候,就立刻跑了開去。而機槍也忙著掃射其他人,並沒有追著他們打,所以他們得以安全逃脫。只是,那麼多同一個小鎮裡逃出來的人,現在只剩下他們三個了。
“天哪,太可怕了,這些魔鬼們,我寧願遇上變異體也不願意撞上了他們。他們的火力太猛了,面對變異體我們還能逃跑,但被他們盯上,恐怕是跑不了了。”
三人臉色蒼白,汗流浹背,神情慌張滿是後怕。
“那些是什麼人?”羅伯特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不知道。”羅伯特搖頭。
“我只知道他們穿著黨衛軍的軍服,難道是納粹重生了?”傑里米說。
“不管他們是誰,我們都只能有多遠逃多遠,希望他們不要來追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