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伕!”
“不做便不做,直說不行?如今腿被你傷成這樣,就算我肯下馬走路,怕也只能爬回安城了!”他一邊說話,一邊依然煞有其事地口中不斷吸著冷氣,似是疼得受不了的模樣。
我斜眸瞥了他一眼,明知他在故意誇大,但心裡還是隱隱有了愧疚的感覺。
我想了一會,低了頭輕聲道:“抱歉,是我手勁重了。那你就不要下馬了,騎它回城便好。馬已馴服,你若乖乖地,它也會乖乖地,不必再擔心。”
他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