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麻又癢,微微地痛著。這個姿勢他無法垂下頭,被強迫維持著一個昂首挺胸的姿勢。
一想到自己正以怎樣的姿勢跪在房間中央,馬樂不禁渾身熱燙,每一根繩索纖維蹭過面板的感覺也更加清晰,十足煎熬。
胸口處繩索細緻地打了一個結,剮蹭著乳尖,馬樂只覺自己胸口兩點硬得發漲發痛,不僅無人撫慰,自己也不能伸手去夠,心頭也便由此酸脹著,升起無限委屈難耐。眼上蒙著皮罩,一點兒光也無,空調幹熱的風在周身滾,整個人好像飄浮在眼淚酸霧裡。
不知過了多久,皮罩之下,口枷之內都溼熱地盈著水,下頭也早已潮溼,不自覺地鎖緊小穴,卻只讓分泌出的黏膩液體緩緩地濡溼陰阜。他感到自己從上到下都已經是一片泥濘。
他聽不見荀鋒的聲音,不知道他正在房間的哪個角落,正以怎樣的姿勢,觀察他的難耐,享用他的羞恥。
還是正襟危坐麼?還是乾脆也食色性也地吃自助?想到這個,馬樂只覺胸前身下的反應更加折磨,鼻酸著嗚咽。
耳中一鬆,耳塞取下。
所有微弱的風聲與呼吸聲全回來了,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受不了了?”聲音從身後傳來,他似乎已經坐到了床上。
馬樂跪在地上,慢慢地挪轉過去,繩索勒著喉嚨,壓得他咳了幾聲,又搖了搖頭。
嘴上一鬆,口枷除下。
唇齒間拉出幾根極細銀絲,落在下巴上涼了一瞬,就轉瞬消失,只在敏感身體上留下一陣戰慄。
“我這個人很公道,要是受不了,把錢還給我,我就放你走。”荀鋒低頻的聲音落在耳朵,嗡嗡震得頭皮發麻。
“不是,我、我很喜歡……”馬樂討好道,“您怎麼對我,我都很喜歡。”
荀鋒沒有說話,只聽見他的呼吸聲變得更短。
馬樂跪著向聲音來處膝行,知道大腿似乎碰到了他的小腿。他慢慢地前傾,用臉去蹭那條羊毛西褲,蹭褲縫邊落下的手。
荀鋒沒有移開手,骨節分明,硬硬地颳著溼熱的酒窩,有一點兒微涼的是戒指。
“如果您、您能碰碰我,我就更喜歡了。”
話音未落,馬樂胸口捱了一下皮鞭,不輕不重,猝不及防,足夠他的一聲驚叫
胸口被抽那一下帶來的紅熱,極緩慢地褪去著,又熱又辣的感覺比先前在手臂上強烈了十倍,乳尖充血,痛得要命,他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從來不知道,負荊請罪,還能提條件。馬經理,你說呢?”
“對、對不起……您繼續……”
四、
荀鋒確實這麼做了。
馬樂很快就發現剛剛的放置py不過是前菜,隨後才是真正要命的東西。
他仍被束縛著,後穴上卻抵住一個涼涼的東西。那玩意不比按摩棒細多少,開啟來,震得穴口痠麻,一節一節地吃進去,他漲得一陣頭皮發麻。
他下意識地往前撲,捆綁的姿勢讓他不能這樣做,喉間勒得難受,只能硬生生地挺著苦熬。
那東西一節節埋進去,不斷剮蹭內壁,在敏感點上反覆戳弄,更將整個腸壁都震得酸熱,巨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