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業務邏輯,例如老闆要增加head unt,同事是沒有發言權的;又例如同事雖然不一定幹活,但一定要分錢之類云云。
馬樂額頭抵著他手臂,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過了好一陣才小聲問:“那你們‘領導’知道了麼?”
荀鋒道:“你猜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馬樂想了一陣,猜道:“你把我安排去antegrand?”
荀鋒搖頭道:“你發表獨立宣言那會兒就知道了。”
馬樂呆呆地:“什麼‘獨立宣言’?”
“‘我不會再跟您要錢,咱們也不會再上床了,因為我再也不想見到您了’……幹嘛?你自己說的。”
荀鋒學他的口氣總是惟妙惟肖,馬樂卻聽不下去,臉燒得難受,在被子裡發動偷襲,試圖打斷這段只有一個觀眾的模仿秀。
計劃破產。他們抓著對方的手臂在黑暗裡笑了一會兒,等笑聲流散,馬樂嘆一口氣:“怎麼這麼早就知道了?我以為他日理萬機呢。”
荀鋒不吭聲。
馬樂想了想,忽然慶幸道:“不過多半也以為不長久,所以懶得管。”
這話荀鋒不愛聽:“什麼叫‘也’以為?”
“那他同意?”
“我怎麼知道?”荀鋒在黑暗裡捏他的指肚,沉默一陣突然問他,“咱們還上床麼?”
“……”馬樂心說你要臉不要,說這個幹嘛。
荀鋒故意道:“你不說那就真的要完了。”
“……上。上上上,啊呀。”馬樂熱著臉嘆氣。
荀鋒接著問:“那你還想見到我麼?”
馬樂知道了他什麼意思,一下沒崩住,預先笑出聲。過了一會兒,才兜著圈子說:“不然呢?你來我直播間,或者我們phone sex?”
荀鋒最後說:“那你還要我的錢麼?”
馬樂也不說話了。
他倆太快變得這樣熟,哪怕黑燈瞎火地,也說不了假話。每回到了不想說的時候,乾脆都閉上嘴不吭聲,免得說了假話被戳穿,又被逼出好些真話來,反倒沒法收拾。
就這麼想了一陣,才說:“其實我領工資也是拿你的錢。”
荀鋒偏要他說清楚:“那辭職了就不要了?”
馬樂又說:“遣散費也是。”
“你怎麼不去做hr?”荀鋒笑了一陣,“那好吧,除了這些——倘若我給你別的錢,你還要麼?”
馬樂抓住他話裡漏洞立即道:“你給我,我當然要。”他說得很快,彷彿不敢叫這句話在嘴裡停太久。
荀鋒卻說得很慢:“那他同意或者不同意,又有什麼要緊的?你同意就行。”
荀鋒當時說“你同意”就行的時候,馬樂以為是說著玩的,在u國會見到他的客戶經理和律師時才意識到荀鋒可能是認真的。
荀家的信託結構已經很複雜,荀鋒本人的就更離譜。
專業人士馬樂研究了好一陣,終於知道自己實際將擁有多少,每月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