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牧草屋頂和木板牆壁組成的長屋,長屋周圍會用欄柵圍出一小塊菜地,有些大一點的長屋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畜牲棚,有的畜牲棚有屋頂,有的畜牲棚只是用木板圍起來的圈欄。
走了差不多15分鐘後,喬裡終於看見了一條河,河寬大概在四米左右,長得看不見盡頭,這是村莊的分界河,它把整個村莊聚居地分隔成東西兩岸。
東岸是村莊絕大部分上等人居住的地方,喬裡隔著河流可以看見對面有一座較為莊重的建築,它是用許多堅硬的石頭和某種粘土砌出來的,屋頂也不是用乾草,而是用大塊的木板搭建的屋頂,上面還掛著一個大大的木質十字架。
從記憶中得知,喬裡知道那棟建築物就是村莊裡唯一的教堂。
而教堂附近也有不少長屋,但是村東的那些長屋全都比村西的房屋要更加豪華整齊,就是佔地面積也多了不少。
喬裡收回目光,先是打了一桶水放在一旁,再蹲下來洗外袍,雖然他的藥廬空間還在,裡面也有不少洗衣粉、洗衣液,但他完全不敢在這種公開場合拿出來用。
搓了很久的外袍,總算把外袍的顏色洗白了一點,喬里正準備起身的時候,看見一個跟珍妮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正拎著個木桶走過來河邊。
她約莫11、12歲左右,身上穿著一件長極腳踝的裙子,裙子的料子看上去十分粗糙,上面也打了不少補丁。
她剛看見喬裡時,臉上似乎有些驚訝,隨後就對他點了點頭,很快就打了半桶河水離開了。
她光著腳離開河邊,腳上沾滿了黑色泥巴,拎著木桶的手臂十分纖細,但她仍然艱難地提著這麼重的木桶走回家,每走一段路就要停下來,靠著木桶歇一會兒。
喬裡看著她的背影,內心有點沉重。
剛剛珍妮是不是也是這樣,手上提著裝了大半桶水的木桶,一路走走停停、踉踉蹌蹌地走回家。
太陽昇到正空,喬裡收回目光,一手提著木桶,一手拿著外袍走回家。
這會兒似乎是農活結束,他一路上看到不少男人扛著木製的農具往聚居地走,他們扛著的農具形狀有點奇怪,絕大部分都是木製的,外表不像現代經常看到的鋤頭,反而有點像木鏟和木耙。
另外,他們身上的衣服跟自己的有些相似,一樣的粗糙質地,一樣的打滿補丁,而他們的頭髮、面板都佈滿了髒汙的泥土或者雜草,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個行乞多年的乞丐。
他們當中有些人看見喬裡,眼裡也是有些驚訝,不過他們大都沉默地走著,沒有怎麼和他說話,偶爾有一、兩個人也只是和他打了個招呼而已。
這讓喬裡心裡鬆了一口氣,實際上,他從記憶裡找了找,路上的行人有好些他都叫不出名字,年輕一些的小夥子,他倒是有些印象。
因為提著一桶河水,喬裡回去的時候多花費了一倍時間。
剛走進去房屋內,喬裡就看見珍妮旁邊還站著一箇中年婦女,她一見到喬裡就放下手裡的木勺,快步走過去,關心地問他:“喬裡,你感覺怎麼樣了?”
這位就是原主的母親了,好像叫希爾.斯旺。
喬裡放下木桶,對她笑了笑,“我沒事了,媽媽。”
“那就好,你先去凳子上坐著休息,等一會兒就可以吃午飯了。”說著,她就拉著喬裡坐在桌子旁邊,自己走回到火塘旁邊,開始把鐵鍋裡的食物舀出來。
沒一會兒,又有兩個男人從門外依次走進長屋內,他們走路很慢,臉色看起來很疲憊憔悴,其中一個男人臉上有不少皺紋,身形也微微佝僂著,偶爾咳嗽一聲,另外一個男人比較年輕,長得也比較高,大概20多歲左右。
從記憶中,喬裡得知,年老的那個男人是他的父親--奧爾.卡倫,而年輕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