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他手中的光線一扯動,立時撤下了多餘的防守己方“獸巢”的最後幾個獸棋,往淺濼、羅盤衝去。
淺濼和羅盤兩人的實力相對較弱,用他們兩人防守看似是個重大的失誤,至少在白鬚老人看來是如此的。
四獸一路暢通無阻,眼看就要殺到時,忽聽得一陣陣轟鳴,瞬時間,一個玄陣和幻陣同時發出,卻是淺濼和秦東庭分別佈陣,困下了兩獸。
“在獸巢和埋伏了玄陣,可惜了,玄陣威力有限,老夫又是個陣法大師,這種程度的玄陣,老夫只需要一刻鐘既能破解。四獸去其二,還有兩獸,用來對付那小胖子卻是綽綽有餘了,”白鬚老者依舊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樣。
可很快,他就發現,才剛脫離了玄陣,就又中了對方設下的幻術。
餘下的兩獸,朝著羅盤撲去。
羅盤這時卻是冷靜的很,只見他慢悠悠地騎著象獸,身上的神紋一陣閃爍,硬生生阻擋下了最後兩獸。
待到白鬚老者好不容易擺脫了玄陣和幻術的束縛,焦頭爛額地脫離了玄陣,聚合了四獸之力時準備奪下對方的“獸巢”旗時,心頭沒來由的一陣發毛,就在他還在琢磨到底哪裡不對頭時,他手中操控八個獸棋的光線猛然斷開了。
激戰中,就連旁觀的波西亞等人都沒注意到,一小塊凸起的土坡正悄無聲息地接近白鬚老人的“獸巢”旗。
沙爾曼操控著那頭不過巴掌大小的鼠獸棋,神不知鬼不覺地搶下了對方的那面“獸巢”旗。
“糟糕,不小心著了那群小娃的道了,”白鬚老人意識到敗局已定時,再看看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的第三戰隊的成員們,他這才意識到,他老人家被人設計了。
從最開始,月、瀛、狐三人都表現得最是搶眼,白鬚老人的目光理所當然就被吸引了過去。
在老人的巫裔土偶發揮作用後,緊接著的玄陣、幻術包括防禦力驚人的羅盤又先後引來了白鬚老人的關注,整個過程中,獨獨只有那一名從最開始就顯得毫不起眼的駕馭鼠獸的少女一直被遺忘在他人的視線外。
鼠獸微渺的氣息,即便是在獸陣中也很容易被忽略,更不用說戰意正濃的老者。等到老者都反應過來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獸巢”被奪,就意味著徹底的失敗。
沙爾曼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她先不到僅僅是按照月驚華的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時,利用鼠獸潛行的本事,就那麼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勝利。
“我們真的勝了?”沙爾曼直到被送出了獸棋陣,還是一臉的神魂未定,直到她的戒環上,也出現了一個“一”,她才真正相信,方才那場戰場,最不起眼的自己反倒成了最大的功臣。
“沙爾曼,我早就說過,鬥獸棋的真諦並不是強強對抗,而是四兩撥千斤,以弱勝強,”月驚華笑盈盈著,她嘴上說著輕巧,實則心裡也是捏了把冷汗,鬼知道那不知名的陣法大師竟會弄出四個打不死的獸人棋出來。
多虧了淺濼和秦東庭、羅盤三人配合默契,給沙爾曼營拖延出了足夠的時間,從這次獸棋陣看,團隊作戰遠比個人英雄主義來得有用的多。
說話間,月驚華悄無聲息地走近了一塊看似不起眼的石頭,腳下用力一跺,將那塊石頭踩了個粉碎,她早已察覺,荒原上這塊小石頭的貓膩了。
隨著眼前的映象碎裂開,化為了一團煙塵,白鬚老人長滿了皺紋的臉上,出現了各種怪異的神態,憤怒、惱火、遲疑、震怒。
“啊啊啊!老夫居然是輸了,那幾個該死的小娃娃,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們,竟然把我的棋陣給破壞了,”白鬚老者呆愣了片刻後,氣得在原地又是捶胸又是頓足。
“白老頭,你輸了。你還看不出來,從開始時,那幾人就已設計好了,你被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