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婭手裡。
怪力手套的效果因人而異,力氣越大,效果越好,這東西戴在拉佩的手上根本就是浪費。
西爾維婭剃著一頭短髮,男不男女不女,性格中有一種暴力的傾向。
只見西爾維婭抓著車廂的門框用力一掰,隨著喀嚓一聲脆響,整座車廂被一折為二,那場面實在太恐怖,幸好現在是夜晚,這個地段又比較偏僻,要不然肯定會像那天一樣引起騷亂。
躲在裡面的何塞早已兩腿發軟,連站都站不直,更不用說逃跑。
何塞被西爾維婭一把抓住脖頸,硬生生拎起來,隨手扔進那輛出租馬車內。
馬車內有人,兩個渾身包裹在斗篷裡面,臉上戴著面具的人,這兩個人一左一右緊緊夾住何塞,讓他只能乖乖坐著,完全無法動彈。
馬車往前駛去。
拉佩和西爾維婭跳上後面的那輛馬車,等到這兩人一走,小巷裡面立刻跑出一群人,除此之外還有一輛板車,他們的動作極有默契,用掃帚和長鐵夾把屍體收攏起來,看著它們化掉,馬車的殘骸也被收拾整齊,裝上那輛板車。
在街道的另一頭,那四匹馬已經倒在血泊中,被拖著的車伕也死了。
押著何塞的馬車一直往西北而去,那是索拉河的下游,越往那邊,索拉河就變得越寬。
眼看著快要出城,馬車終於停下來,旁邊就是一座碼頭,早有一艘船等候在那裡,划船的人同樣黑巾蒙面,斗篷裹身。
何塞被押上船,拉佩和西爾維婭也跟著上船。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何塞已經確定自己遭遇到綁架。
“你看到河中央的那座島嗎?我要帶你去的就是那裡。”拉佩笑著說道。
何塞糊塗了,如果是綁架,應該把他送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才對,但河上面的小島可沒有藏人的地方。
只是片刻工夫,船就到了那座小島。
所謂的小島其實只是泥沙堆積起來的一片淤積地,那上面已經站著五個人。
何塞一看到那五個人,頓時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另外五個人也都是包稅商,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都向那座跑狗場伸過手。
本來以為建跑狗場的只是一群外來戶,很好欺負,沒想到碰上了鐵板,居然是一群亡命之徒,讓何塞很後悔。
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何塞大聲哀求道。
“再用點力,更大聲一些,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就算有人,他衝到這裡之前。已經足夠我砍下你的腦袋。”拉佩冷冰冰地說道,他看透何塞的心思。
何塞不敢再發出聲音,既然知道對手是什麼人,他有足夠的信心事後找回場子,沒必要吃眼前虧。
“現在人都到齊了,給他們綁上繩子。”拉佩朝著左右吩咐道。
押著何塞過來的那兩個人立刻從船上取下一條繩索,第一個綁的就是何塞。
這兩個人的綁法倒也有趣,只是套住脖子和手臂,並不限制手臂的活動。
“這……這是幹什麼?”何塞慌了。
“沒什麼,只是請你們到河裡遊一下泳。考慮到你們當中有人年紀大了,或許還有人不擅長游泳,所以把你們綁在一起,讓你們有機會互相幫助。”拉佩的語氣異常輕鬆,好像是在開玩笑似的。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不只何塞在大聲抗議,其他包稅商也一起喊起來。
現在是冬天,雖然還沒到最冷的日子,但是清晨時分起來的時候,外面總是能夠看到薄薄一層冰,可想而知有多冷,更不用說這些包稅商都穿著厚厚的裘皮大衣,一旦被扔進河裡,裡裡外外全都溼透,身上更像裹了一層鉛,根本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