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什麼?全面開戰嗎?”美豔婦人臉色大變。
“也許只是一個警告。”孔塔想到拉佩對他點頭致意的模樣。
“僅僅是警告,就做得這麼絕?”美豔婦人問道,不過她隨即想到是這邊先把事情做絕了,所以連忙改口道:“他這樣亂來,難道不怕引起公憤?”
“他恐怕有自己的依仗。”孔塔說出自己的猜想。
整整一個晚上,警用馬車的鐘聲都在馬內各處響個不停。
第二天清晨,馬內人到處打聽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很快,大家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一連串兇殺案。
警察的效率一下子變得很高,晌午時分,這一連串兇殺案就被定性,認為是一場黑幫火併。
封於黑幫火併,警察一向不管,他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收屍。
當然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譬如克魯索子爵,再加上他已經收了錢,所以一大清早起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警察廳,調閱和拉佩有關的資料。
“什麼?他的資料一點都找不到?”克魯索子爵驚訝地看著幫他查資料的人。
那個查資料的警察四十多歲,戴著眼鏡,一副文員的模樣,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本來是有的,不過前天所有的資料都被調走。”
“調走了?調到哪裡去了?”克魯索子爵連忙問道。
“不知道,不過也沒必要知道。”那個警察低聲說道。
警察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克魯索子爵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明白其中的涵義?
在一般情況下,調走資料至少會留下一個存根,以便證明資料的去向。不過也有些時候是不會留下存根,如果碰到這種情況,就意味著這件事最好別去打聽。
“我知道了,謝謝你幫我這個忙。”克魯索子爵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資料室。
從警察廳出來,克魯索子爵上了旁邊的一輛馬車,片刻後,他出現在那間裝飾奢華的小客廳內。
此刻這間小客廳已經改造成臥室,那間用來藏女人的房間現在騰出來讓孔塔和另外幾個保鏢住,和小客廳相隔的另外幾間房間也被空出來,同樣有保鏢駐守,樓頂上更設了雙崗。
可即便這樣,西弗仍舊覺得不安全,他的身上還穿了兩層鎧甲。
一看道克魯索子爵,西弗問的第一件事就是:“怎麼樣?你能幫擺平這件事嗎?”
“我先問你一件事,你知道要對付的那個人的情況嗎?”克魯索子爵厲聲問道。
“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從南邊一個小地方來的。”西弗搖了搖頭。
克魯索子爵翻了翻白眼,他被這個回答驚到,心想:沒打聽清楚對手的情況就敢隨便下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你手底下誰對那個人的情況最瞭解?”克魯索子爵大聲吼道。
“當初負責調查的是我的副手米蓋爾,不過昨天晚上他被人砍了……”西弗頗為頭痛,突然他轉頭朝著在角落的安德魯問道:“安德魯,你記得米蓋爾說過什麼嗎?”
“米蓋爾沒怎麼查,只知道那個小子是從南邊一個叫塔倫的港口來的,他和一些大貴族的子女關係不錯,除此之外,他和警察的關係也不錯,和他一起來的人之中就有塔倫的警察廳廳長。跑狗場開幕那天,那位廳長還邀請一批人幫他捧場。”安德魯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塔倫!”克魯索子爵一扶額頭,他在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有一些猜測,聽到那小子從塔倫來的,愈發確定自己的猜測沒錯。
“你動手之前,難道就不能仔細調查他的來歷嗎?”克魯索子爵很想揪住西弗的脖頸,衝著他的臉噴口水,可惜他縮在盔甲裡面,根本沒有可以抓的地方。
“怎麼?有什麼問題?”西弗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