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停在一間酒吧門前。
這間酒吧的門面不是很大,和西弗作為老巢的賭場差不多,只有一扇很窄的門,門內頗為幽暗,看上去也很冷清,沒什麼人,只有酒保在吧檯後面坐著,百無聊賴地擦著杯子。
拉佩和傑克推門進去,比格·威爾雖然是這裡的常客,但是他已經死了,所以只能躲在幸運戒指裡面。
“兩位先生要來些什麼?”酒保站起來問道。
“要一間包廂。”拉佩從口袋內掏出一張牌,那是一張鬼牌,不知道用什麼金屬打造而成,表面銀光閃閃,但是湊在燈光下隱約可見一層淡淡的血色。
傑克也掏出一張一模一樣的鬼牌,不過他只是晃了晃。
酒保重新低下頭,繼續擦他的杯子。
拉佩朝著後面走去,穿過長長的走廊,盡頭是一扇很窄的門,一進門,裡面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
裡面很亮,到處都點著燈,不過所有的燈都罩著大紅色燈罩,把房間映照得一片通紅。
燈光下人影幢幢,有十幾個人在喝酒,他們有的聚攏在一起談笑喧鬧,有的兩、三個人在談論些什麼,也有一些人在自斟自飲,不過更多的人在玩牌,這裡總共有六張牌桌,每張牌桌前都有五、六個人,他們的右手旁邊放著五顏六色的籌碼。
房間四周有一圈榻椅,很多人正躺在上面吞雲吐霧抽著鴉片。
角落有一道硃紅色的扶梯,二樓是一排十幾間房間,裡面隱約傳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那聲音充滿誘惑,令人渾身發熱。
拉佩從心底贊成傑克的說法,這裡確實是一個讓人墮落的地方。
突然,拉佩感覺有人在注意他,那幾個打牌的和喝酒的人全都有意無意地掃了他一眼,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狐疑。
拉佩這才發現自己顯得突兀,這裡的人平均年齡在三十五歲左右,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出現在這裡,實在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做這一行的都不會多嘴,所以那些人看了拉佩一眼後,又繼續做原來的事,喝酒的仍舊喝酒,打牌的仍舊打牌。
“小弟弟,你怎麼跑到這裡來?這裡可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一個異常美豔的女人從樓上走下來,身上穿著一件很奇特的衣服,有點像牧師和魔法師的袍子,但是很緊身,清晰地勾勒出那優美的線條,看上去袍裡什麼都沒穿,胸前可以清楚地看到兩顆小點。
“他可不是小弟弟,你小看他的話,肯定會在床上躺一整天。”傑克在一旁說著葷話。
拉佩看了傑克一眼,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的,心想:難道是比格·威爾說的?
“哎呦,有這麼厲害?”那個美女靠上來,她看了看傑克。
此刻傑克用魔法改變外貌,那個美女當然看不出真實身份,不過感覺得出來他是熟客。
拉佩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太過在意,一隻手順勢搭在那個美女的腰上,然後朝著牌桌走去。
牌桌上玩的是“五張”,這種牌斗的是心機,而且不限玩家的人數,少到兩個人,多到七、八個人都能玩。
拉佩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那個美女直接坐在他的腿上,這倒不算什麼特殊,其他人也都這樣,有一個人甚至左擁右抱。
如果換成幾個月前,拉佩未必能把持得住,但現在他卻不在乎,這個女人很漂亮,渾身上下充滿一股勾人的魅力,可惜他已經有蜜絲瑞爾侯爵夫人,論美貌,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絕對更勝一籌,身份就更不用說,更吸引人的是那分神秘。
相對於這個坐在拉佩腿上的女人,拉佩對負責開牌的荷官更感興趣。
那個荷官是女的,從她洗牌的手法來看,她絕對不簡單,恐怕扔暗器也是一個好手。
拉佩從口袋內掏出一張面額一千比紹的金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