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痛?“皇上……”他握緊拳頭緩緩跪下,“雖然說三阿哥和五阿哥太過不爭氣了,但還請皇上保重身體,何必自苦呢?”
實際上這裡面是有一些小誤會,但是皇帝卻不可能說出來,只能讓這個誤會愈發的擴大下去,他連忙擦掉眼淚一把只覺得臉上一紅,“善保,朕沒事兒,朕……只是累了,想去歇息一下,暫時別進來。”
“是……”善保垂著手答應著卻忍不住說道,“皇上,恕……恕奴才逾越,若是可以奴才想陪著皇上。”接下來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只能紅著臉垂著頭,卻不知低頭時的那一個弧度讓皇帝那可憐的心臟跳的愈發的快了,這是紅果果的□啊!他在心底裡哀號了一下,這算什麼?自己竟然對自己的侍衛動了心,等一下,這、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自己竟然可以想下去,乾隆麻煩你這個身體剋制一下!眼前的是個男人、是你喜歡的侍衛、是個有老婆的,你這個齷齪的想法快點從腦袋裡擦掉。雖然腦袋裡還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他快點撲上去吧,善保絕對不會介意的,但是那惡魔的呢喃馬上就被正直的白色天使給掐斷了。揹著手的皇帝重重的掐了自己一下,這才平息下來內心那陣陣騷動。
“不用,善保你的意思朕明白,只是……有些事情是隻有朕可以去面對的,比如永璋和永琪。”比如我該怎麼面對你,當然這後面再一次被掐死在皇帝的心裡,“沒事兒,讓廚房裡熬點白粥,朕晚上喝點粥躺一夜就成,既然舟山的事情了了,明天就去杭州,咱們去會會那個常安常大人。”也找個小妞讓自己心態平和一些,不然……真的要瘋了!對!就是這樣!
於是,這一晚上,所有人都沒有好好睡覺,皇帝在鄙視自己竟然看上了自己的侍衛;善保擔心皇上會拋棄他;劉墉和紀曉嵐在討論聖旨該怎麼草擬才顯得比較的悲痛,畢竟五阿哥已經逝世了;兆惠知道這位爺最喜歡的就是微服私訪,但是輕易放任只會讓人有機可乘,他只好撓著頭圍著地圖仔仔細細的想著該如何一路佈防才能保證皇帝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出入杭州;老三睜大了眼睛再次暗歎自己的失算,早知道就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老五得了,何必現在被皇阿瑪厭惡,只是……大臣們的孝敬這是年年的慣例,為什麼這次皇阿瑪會這麼的生氣?
至於五阿哥……雖然說本來還有人想勸一勸卻發現皇帝態度強硬,只好塞了對方兩千兩銀子,恭恭敬敬的請他下了船,老五你好,老五再見,總之你永遠別回來了。
第二天的一早,大家明顯都精神不好,經過一夜的自我催眠和自我批判,皇帝覺得自己腦袋暈乎乎的,他疲倦的上了馬車,在車軲轆那咔嚓咔嚓的摩擦聲中睡著了。
皇帝在來之前算的很精妙,首先常安人就在杭州,作為一個官員他哪怕知道舟山的海盜滅了也不可能不說一聲就跑,他沒這膽量,再加上現在他讓兆惠傳出風聲,就說五阿哥病逝,他要急忙趕回京城,然後把大部隊統統從海寧撤走,讓沿路文武官員一律不要來拜見,在這種情況下,常安應該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沒錯,皇帝承認對付常安有很多好辦法,比如下旨直接抄家之類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要來杭州,你看自古就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讚譽,來了江南不來杭州這簡直就是對不起天地對不起自己。好吧,更重要的是,這裡應該會有美人,讓蘇杭美女安慰一下自己因為善保而變得亂七八糟的心情,這才是重點的重點。
美麗的乾淨的西湖我來了!據說很好吃的西湖醋魚我來了!杭州的美人們我來了!
只是陛下啊陛下,若你真的能如願以償,本文的屬性就是同人——言情,而不是同人——耽美了,所以您註定是要悲劇的。
就在他剛剛進入杭州城的時候,這位睡醒了的爺就做了一件,或者更簡單地說是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