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老子要把他綁在牛頭上面,一起放出去。”
“這主意不錯。”郭金章在一邊頻頻點頭。
“不……我是丹佛市長,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是丹佛市長――”夏洛特惶急大叫。
“老子收拾的就是你這個狗屁市長。”“啪”,李阿生突然揮起馬鞭,狠狠地抽在了夏洛特的臉上,頓時,就是一道血印。
“啊――”夏洛特趴在馬背上慘叫。
“別叫了,再叫的話,他會再給你一鞭子的,而且說不定還會因為心煩直接抽死你……就像你們白人因為心煩,總是喜歡打我們中國人來出氣一樣。”郭金章悠悠地說道。
“嘎!”
郭金章的話顯然非常管用,本來還在慘叫的夏洛特立即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什麼聲音也不再發出。
“不是說這傢伙挺有本事的嗎?手下那麼多人,打得丹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都老老實實的,怎麼這麼沒種?”梁祖應突然問道。
“養尊處優唄!”郭金章淡淡地掃了一眼,隨手拿鞭子朝夏洛特高高拱起了屁股上抽了幾記,打得丹佛市長悶哼不已,卻又不敢叫出聲,這才滿意地說道:“好日子過慣了,發現自己的命越來越珍貴了,所以,就捨不得了。”
“有好日子過,當然捨不得。哪像咱們?走到哪兒都是賤命一條。”錢世德看了看遠處紅色的天空,嘆息道。
“那咱們就拿咱們這瓦片兒一樣的賤命換他們這瓷器一樣的貴命……”簡旺盯著夏洛特看了一眼,也甩過去一槍托,說道。
“說錯啦。”郭金章打斷道。
“錯了?”簡旺一怔,“哪兒錯了?”
“咱們不是瓦片兒,是石頭。也不是以命換命,而是要用這些瓷器的命來給另外的瓷器一點兒教訓,讓他們知道知道,石頭雖然沒他們貴重,也沒他們華麗,可卻能把他們撞個稀八爛,讓他們變得比垃圾還不如。”郭金章道。
“說的好,這話我愛聽。”李阿生冷著臉說道。
“嘿嘿,這話確實是好……不過,光憑抓了一個市長恐怕還不夠,嚇不住他們。”錢世德道。
“當然不夠。”郭金章又瞟了一眼夏洛特,“丹佛市的白人幾乎都是咱們的敵人,他們看咱們都要仇人,都是該死的,咱們看他們也都是是些鬼畜……既然都相互看不順眼,也沒必要留什麼情面。燒乾淨了事兒。”
“要不要來個四面開花?”李阿生突然問道。
“那就四面開花。”
“晚上最好……”
“等不到晚上了。”郭金章看了一眼天色,“天這麼涼,白天燒沒了,到了晚上,那些白人才能知道咱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讓他們知道知道,當這個世界沒有溫度的時候,日子到底有多難!”
……
當這個世界沒有溫度。
丹佛。
市長公寓。
菲哈娜頭戴禮帽,身上穿著一件帶著蕾絲花邊兒的女式緊身小西服,裡面則是一件連體套裙,下襬用裙撐撐起,顯得極為寬大,手上還戴著一雙白色的真絲手套……整套裝束,給人一種高貴、典雅,同時又頗為時尚的感覺。尤其是那件小西服,襯得菲哈娜胸前那一對雙峰愈加的飽滿,更顯誘人。
“可惜夏洛特這傢伙看得太嚴了,要不然……”菲哈娜對面正站著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白人,身材雖然不是很高大,卻很勻稱,尤其是那一張臉,英俊非常,如果郭金章在這兒,一定會發現這傢伙跟基努?裡維斯長得很像……事實也確是如此,朗拿?特納,科羅拉多州州長秘書,是丹佛市交際界最有名的花花公子,出名的貴婦情人。
“特納先生,你在想什麼?”
菲哈娜剛剛招呼傭人端來了咖啡,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