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差點喪命,無奈只好我出面解決。”
“難道將軍在牛金此事之前就已經覺醒?”徐庶驚道:“可我不明白,將軍既已覺醒,為何不佔據古勇復的身體?”
呂布笑而不答,緩緩渡步,道:“徐先生,時非昔日之事我已瞭然於胸,‘英靈’的事我也心中有數,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你我改日再談如何?”
“將軍的意思是?”徐庶不解道
“今夜我還有一些俗務要辦,明日午時,奉先掃榻相迎。”呂布拱手告辭。
“如此甚好。”徐庶也不矯情,呂布要走,怕是沒人能攔住,道:“不知明日元直去何處尋找將軍。”
“你應該知道會去哪裡找我。”
呂布的意思很明確,徐庶也明白,現在這個時代,馬路上到處都是攝像頭,對於徐庶這種人,想要找一個人,就算躲在陰溝裡也能給翻出來。
“那好,如此元直明日就叨擾了。”
呂布一拱手,轉身欲走,徐庶卻又叫住他,道:“奉先將軍,請稍等,元直還有一事。”
呂布停下腳步,背對著徐庶。“何事?”
徐庶一拱手。“將軍剛才說還有要事要辦,元直不敢打聽,只是請將軍慎重,時日已今非昔比,現在社會百姓安居樂業,將軍行事還請三思而行,莫要傷害到無辜百姓。”
呂布轉過頭,望著徐庶,神情中有絲落寂,緩緩道:“時雖非昨日,可人還是那些人,我呂布縱橫天下,豈管他人如何看待。”
說完呂布就消失在巷子裡。
“徐先生,現在我們該當如何?”關平有些激動,呂布給他的觸動不小,剛才他有想動手,可是呂布一個眼神就讓他膽戰心驚,升不起一絲一毫的抵抗力,這種感覺只有面對著自己父親關羽時才會有。不!比面對關羽時更強烈,因為呂布眼中少了一份親情,自己心中多了一份恐懼。
“回去吧!”徐庶無奈道:“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向組織彙報,你和你的兄弟留下善後,不要留下絲毫痕跡。”
“是,徐先生!”關平拱手道。
徐庶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時非昔,人未變。呂奉先果然是呂奉先,哎”
呂布走後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身形也不是很快,漫步走到了大眾廣場,來到那個涼亭中坐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左右,而大眾廣場還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常,涼亭中本有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見呂布如此不識相,坐在此處,也沒了心情,起身離開。
看著周圍的一切,在燈火餘輝地照耀下,閃爍著各種顏色的光輝,廣場各處不時傳來嬉笑,現在才剛開春沒多久,不少少女將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裙子要多短有多短,完全不管天氣如何。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呂布嘴角掛起一絲淺笑,自言自語道:“這首詩不錯,雖然有些不合適此時的時節,卻也能形容現在的風貌。”
背靠著亭柱,嘆道:“哎,世界真的不一樣了”
這時廣場中響起了一首輕快的歌曲。
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地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了,嘆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瞭,一生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有點意思。”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