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為止,可這射出去的箭就不是那回事了,隨時可能會取人性命的。”
禪少庭:“我手中劍未必就遜色他們的箭矢。”
蕭長道擊掌讚道:“禪少這才是真氣魄。”
一旁名叫吳容貴的瘦小個子忽嘿嘿一聲,“有禪少在此,那幾位說不定也要換地方。”
此話一出,幾人盯向他,等他後話。
然他目光虛虛晃晃的,看向了一旁又不說了,給人做賊心虛的感覺,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好在幾人跟他也算是認識了幾天,知道並非是做賊心虛,而是這傢伙就這毛病,跟人說話時目光總喜歡躲躲閃閃,時而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輕笑一下,真要聽他高見時,當眾又說不出什麼。
偏偏聲音還不大,總給人掐住了脖子放不開的感覺,細聲細語的,不仔細聽有時候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麼,似乎只有私下與人單對單時才能正常說話,喜歡在背後與人竊竊私語,給人陽氣不足、陰氣有餘的感覺。
這種少見之人居然喜歡往他們跟前湊,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奇怪。
見他又不吭聲了,禪少庭用眼角蔑視了一眼,又道:“這幾個‘龍光宗’弟子算不上這次比試的硬茬,本次恐怕有真正的高手會出現。”
蕭長道呵呵道:“再高又能高到哪去,限制了修為的,總不能冒出一個上玄境界的高手吧?”
禪少庭的神色確是少有的凝重了起來,“不是你想的那樣,確實可能會出現不一般的人。”
蕭長道和吳容貴相視一眼,都看出了這位大少不像是信口瞎說,蕭長道忍不住問道:“什麼不一般的人能讓禪少你這般慎重?”
禪少庭目光稍微看了看四周,見無旁人,才提醒道:“你們不會沒聽說過地母近些年新收了兩名弟子吧?”
蕭長道略驚,“就那傳說中的兩名女弟子?”
禪少庭頷首。
另三人面面相覷,蕭長道遲疑道:“不會吧,地母的弟子會親自來參會?”
禪少庭:“可能會來。具體的不能確定,只是家中長輩與司南府偶有來往,聽到些風聲,據說那兩位可能會來見識一下,過來開開眼界,練練手之類的,畢竟是修行界二十年才舉辦一次的盛會,來看看熱鬧也正常。”
蕭長道嘖嘖道:“若是真的,你們想想看,憑她們修得地母的一身奇功異法,場上誰與爭鋒?頭名第一,哪還有其他人什麼事,怕是非她們莫屬了。”
一旁的吳容貴忽輕輕一笑,又細聲細語的冒出一句,“據說那兩位修行時間也不長,也未必能有多強的實力。”
趙傾出聲道:“話不是這樣說的,修行時間是不長,但人家的修煉資源擺在那,一年足以抵別人五到十年之功,加之司南府高手如雲,奇人異士眾多,什麼樣的喂招手段沒見過,那都是一等一的見識。”
禪少庭嗯聲,“確實如此,修行時間雖不長,但無所不能的條件擺在那,據說那個鍾若辰的修行根骨也是萬中無一的,極得地母的喜歡,也是地母一眼看中收為弟子的原因,可能是要得地母衣缽真傳的。這樣的人,實力怎麼可能會不強。”
蕭長道唏噓,“都有那見識了,還要跑這裡來開眼界幹嘛。她們姐妹一來,怕是要震動整個朝陽大會了。”
禪少庭擺手,“想多了,不會用真名來參加的,人來了,絕大多數人也不會知道,畢竟見過的人不多,認識的估計地位也不會一般,不會張揚。”
蕭長道驚疑,“朝陽大會還能冒名來參加的嗎?”話畢又自嘲一笑,“也是,有些規則能約束我們,對那種地位的人是無效的,不挑明則罷,挑明瞭就是為其他參賽人好。”
吳容貴輕笑一聲,“自然的,免得讓與之對戰的人放不開。”
禪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