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久,知道三人從沒有這種晚上必須修煉的習慣。
這次,庾慶當面親自告訴她,不要多問,跟著做便好。
百里心隱隱感覺當中有什麼問題,又不知道是什麼問題,只能是照做。
月亮在夜空一天天的圓圓缺缺變化。
整整逗留了差不多十天,晚上終於起了山霧。
守在半開窗前以觀字訣觀察了許久之後,庾慶悄悄輕輕慢慢地關好了窗戶,輕聲開門出了房間,將其它房間裡的南竹三人給喚醒了。
一看三人這鬼鬼祟祟躡手躡腳的動作,百里心忍不住問:“幹什麼?”
庾慶不說幹什麼,低聲提醒,“園子外面看似安靜,實則散佈著不少的守衛。記住,待會兒跟緊我們的行動路線,千萬不要亂跑開。”
南竹點頭,說的更誇張,“沒錯,要跟緊我,一步都不要錯。”
百里心驚疑不定的點頭,見他們都帶了傢伙,也趕緊取了弓箭背上。
庾慶帶頭,他挑了南竹的房間,稍捅開窗戶觀察了一陣後,才開啟了窗戶輕輕跳了出去。
其他三人一個接一個,收尾的牧傲鐵順手關好了窗戶。
幾人一路偷偷摸摸到了園子的牆根下,靠在牆根靜伏。
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的庾慶利用觀字訣仔細觀察著,實在確認後,又打了個手勢,他先翻牆出去了,其他人立刻跟上了,就此迅速遁入了牆外的山林中。
一路上,不時走走停停,東拐西繞的,牧傲鐵對此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百里心滿臉的驚疑不定,意識到了是要在昆靈山內部乾點什麼,然這可是昆靈山宗門中樞地帶啊,戒備森嚴,這樣亂闖不是找死嗎?
可看這幾個傢伙的樣子,又似乎極有章法,難道是掌握了地圖或什麼哨衛情況不成?
她的胳膊也已經落在了南竹的手上,已經被南竹給摟住了。
儘管感覺被摟的渾身不自在,可此時此刻的她提心吊膽著,也不敢任性,聽話跟在了南竹身邊。
就在幾人離開了園子不久,兩條人影躥來,迅速找到了庾慶幾人潛入山林的位置。
兩人蹲地一陣摸索,一人手指從地上勾起了一縷暗布在園子外面的絲線,另一人從地上拿起了一截做了記號的枯枝。
那截枯枝本是支撐繃緊了暗線的,如今枯枝倒了,繃緊的線也鬆了,作用傳導到了另一頭,把兩人給引來了。
一人根據正對的位置,跑到了院牆下檢查後,很快折返,低聲對同夥道:“是人,牆下有足跡,像是有人從裡面出來了。”
同夥大驚,“周圍都有咱們的人輪流盯著,有人出來了怎麼會看不到?”
前者四周看了眼後,指了棵大樹,“應該是那棵樹與地勢的切角剛好擋住了我們的視線。”
同夥驚疑,“怎麼可能,怎麼會剛好選中這麼好的角度?”
前者:“裝置剛倒,人剛走,還能追蹤上。”
有了定意的兩人迅速往山林深處摸去……
幽雅客院深處,兩條人影一前一後快速走到了一座屋簷的燈籠下,正是向蘭萱的心腹隨從和負責盯守庾慶那邊的人。
隨從朝漆黑的屋裡喊了聲,“大行走。”
這個時候來找,自然是有急事,很快門開,一襲寬鬆便衣的向蘭萱出現在門口,體態顯得有些慵懶,問:“怎麼了?”
隨從道:“‘張之辰’那邊,咱們的人懷疑他已經離開了院子,懷疑已經不在了,特來請示要不要進去搜查確認。”
當著其他人的面,這裡也沒有隨意暴露庾慶的身份。
一聽是這事,意態惺忪的向蘭萱瞬間精神了,目閃冷光,“什麼叫懷疑已經離開了院子,那麼多人盯個院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