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人直接下殺手,也要趕來跟大行走碰面是為什麼?就是怕大行走遭受意外。
如今我們可能已經到了大行走的跟前,卻不想辦法跟大行走碰面,反而拖拖拉拉,真要因為這個讓大行走出了什麼意外,你確定你吃得消那個後果,你確定那是兩位行走樂見的?
你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行走一旦出了什麼事的話,昆靈山便不會我們當中留下任何活口。算了,我也不勉強你們冒險,上去查探的事交給我們便可。“
說罷揮手,示意南竹等人跟他―起上樹。
領頭的被說的很猶豫,見狀還是忍不住喊住,“怎麼,你們幾個全部上去嗎?”
庾慶轉身面對,“沒有默契配合的人協助,我也不敢輕易上去,怎麼,你還怕我們跑了不成?”他直接指了向真示意,“你留下,權當暫時當個人質好了,免得認為我們一夥的會全跑了。”“
南竹和牧傲鐵的嘴角同時微微抽動了一下。
向真張嘴啞了啞,終究還是做了實在人,悶了聲,沒說什麼。
然後庾慶一招手,自己先閃身躥到了樹根上,向大樹飛掠而去,南竹等人自然跟上了。
很快,一夥人便看到了幾人所到之處有流光沿著樹表飛逝而上,把一群大業司的人給看的心驚肉跳,紛紛後退躲進了高大的花草叢中偷窺。
唯獨向真站在原地不動,昂頭看著,後被冒出的一人給扯進了花草叢中。
踩著樹表―路飛踏而上的四人也發現了這流光的異常,每在樹上點踏一步,都會有一道流光倏地飛逝去大樹上面,不知是個什麼情況,不過煞是好看。
幾人遇上第一根樹權時,在庾慶的帶領下跳了上去暫時歇腳,伸頭一看地面,離地已是非常高了。
南竹見四下無外人,趕緊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低聲問:“老十五,你瘋了吧,幹什麼要往這樹上冒險?”
就他,哪能忍不住不問,不問才奇怪了。
這種事,就算他不問,估計牧傲鐵也忍不住。
庾慶反問:“不冒險怎麼擺脫他們,動手不成?你想想,能派來看著我們的,咱們也不清楚這幫人的修為實力。”
逃跑?南竹訝異,看了眼樹上,“不上去找向蘭查了?”
庾慶:“上去就能找到向蘭壹了?””南竹無語,才反應過來為何瞎扯向蘭瑩可能在樹上。百里心忽冒出一句,“你不是說能聽出上面的歌舞在迎賓嗎?“
南竹苦笑擺手,示意她不要問了,老十五這傢伙能聽懂歌舞才怪了,岔開話題道:“你不是說咱們不能落在昆靈山手上嗎?咱們就這樣跑了,不幫著大業司那邊,難道要坐視昆靈山那邊得逞不成?“
庾慶:“要幫也要分時候吧,現在怎麼幫?昆靈山敢暗中做手腳,恐怕沒那麼簡單,大業司的人只怕未必是昆靈山的對手。現在大業司的人已經知道了昆靈山有問題,能找到向蘭菅自然會通知,和我們留不留下有什麼關係?
我們留下也改變不了結果,有機會跑為什麼不跑?
他們要搞什麼讓他們搞去,我們先閃開搞自己的事,剩下的等他們分出了勝負再說。”
“好吧。”南竹唏噓搖頭,“只是這般欺騙大業司,就怕大業司回頭找我們算賬
庾慶嗤了聲,“怕個屁,咱們是被那蜂王給抓了才沒回去,不存在什麼欺騙。咱們為了向大行走捨生忘死,大業司應該感謝我們才對。”
“呃…”南竹凝噎無語。
頭次跟著親身參與機密事宜的百里心怔怔看著庾慶,那神色反應有點驚為天人感覺。
“都別囉嗦了,這裡不是廢話的地方,走吧。”庾慶大手一揮,又帶著幾人繼續往樹上躥。
等了好一陣,還不見樹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