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說別人黑?”
“哎喲。”申無空怪叫一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吶,諸位看看,山海幫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又並肩對外了。”
誠如顧人山剛才所言,他的天虹幫在上次的“銅雀武事”上確實輸給了山海幫,在這個過程中,當時的魏約也是罪魁禍首之一,自然順帶著一塊損。
而顧人山和魏約也懂這位陰陽怪氣的目的,無非就是想鼓動其他人在比試開始後一塊打壓他們。
魏約臉上依然帶笑回應,“在座的,沒哪個是一來天積山就自立為幫主的吧,哪個不是先借塊寶地熟悉了情況後才另做打算的?”
體態微微發福,膚色發黑的金蟬幫幫主沈金蟬樂了,揶揄道:“魏約,伱這樣說,就未免也太不把小朱幫主當回事了。”朝庾慶抬了抬下巴。
庾慶一愣,心想我看熱鬧的,幹嘛扯我身上來了?剛一筷子捅進嘴裡的菜,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嚼還是該咽。
眾人也紛紛看來,只聽沈金蟬繼續道:“人家小朱幫主跟你可不一樣,哪怕蠍子幫被人打散了,也依然是對蠍子幫不離不棄,並重建了蠍子幫,你可不能認為天下人都跟你心眼一樣。”
說這話倒不是要幫申無空,而是不滿魏約把大家一起給捎上,你們吵你們的,扯上我們算怎麼回事?
另就是,大家都是一幫之主,沒人喜歡看到手下出現魏約這樣的人。
魏約開口就諷,“沈金蟬,能這樣打比方嗎?蠍子幫幫主算個屁,能跟我們比嗎?”,
嘴裡剛嚼了幾口菜的庾慶無語,嚼動的腮幫子又僵住了,招誰惹誰了,這都能被莫名其妙罵一頓?
然他反應也不大,又繼續吃自己的,不是他心寬,而是覺得人家罵的沒錯,蠍子幫在這些人眼前恐怕確實連屁都不如,翻臉也搞不贏,何況人家也不是故意針對性的要罵自己。
他只能是唾面自乾,當沒聽到。
大佬打架,自己這個小蝦米沒必要捲進去被碾。
他不想捲進去,有人卻似乎不想讓他坐視。
一直放任這些人鬥嘴的連魚瞥了他兩眼後,忽出聲笑道:“魏幫主,你們這些大幫派吵鬧也就罷了,朱幫主莫名其妙被你當個屁給罵一頓,好生無辜,你小心惹惱了人家,也報名參加‘銅雀武事’,給你們一點競爭的壓力。”
對於這話,大家純當是調節氣氛的玩笑話,沒人當真,這麼一個不入流的“蠍子幫”能給他們屁的壓力。
魏約算是給連魚一個面子,當即端起酒杯朝庾慶拱手賠禮道歉,“朱幫主,魏某絕無羞辱之意,純屬一時話趕話給口無遮攔了,特敬你一杯賠罪,還望海涵。”
話畢仰頭先乾為敬了。
說是賠罪,卻有自然而然讓人強行接受的意味,說白了還是壓根沒把人放眼裡。
這真的是“盛情難卻”,庾慶也只能端了酒杯擠笑接受,“魏幫主言重了。”
仰頭跟著乾杯時,心裡卻在問候對方祖宗。
旁觀的梁般搖著摺扇哼了聲,滿臉譏諷,樂見庾慶被羞辱的樣子。
牧傲鐵繃著臉頰看著,多少也算是發現了老十五身上的變化,確實比以前更加能屈能伸了。
連魚卻又出聲道:“朱幫主,既然有緣坐在一桌了,眼巴巴看他們熱鬧多沒勁,乾脆參加‘銅雀武事’跟他們爭著玩玩唄。”
“……”庾慶張嘴啞住了,不知該說什麼好,答應是不可能的,不答應的話,回頭萬一自己又參加了算怎麼回事?
又有點被架住了,感覺這晚宴讓人好不舒服,到處掣肘的感覺。
魏約也哈哈大笑道:“既然老闆娘都這樣說了,朱兄弟就玩玩唄,我們歡迎。”
星月幫幫主姑陽也笑道:“錢多,扔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