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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您的傷勢恢復得怎樣了?”自從進來之後,看戈林從沙上起身和走路的姿態來看,張海諾推測他大腿上的傷基本已經康復。只是在來的路上,漢夫施坦格爾告訴他,最初幾個星期為了減輕病人的痛苦,醫生在治療過程中給戈林注射了大量地嗎啡。儘管在當時,這給戈林帶來了暫時的輕鬆。但如果長期注射這種藥物,就將成癮。並無法停止使用它,而這時使用地目的已絕不是為了治療疾病,完全是為了滿足一種病態的需要,這種人也就成為吸毒。

注射嗎啡,會使中毒在當時產生幻覺,感到精神亢奮,想象力受到激,變得思維敏捷、口齒伶俐。但是,嗎啡的作用消失之後,在注射身上便會出現四肢無力、疲乏嗜睡,甚至意識模糊等現象。更有甚,嗎啡中毒會由於在注射藥物時受到的巨大的刺激,產生一種在醫學上被稱為“奇特虛榮”的思維方式,往往表現得自負、狂妄和貪婪,做出一些常人感到可笑和難以置信的事情。

如果知道了嗎啡中毒的症狀,人們大概就不會對戈林在日後的生活中表現出的種種病態的行為,感到困惑不解了。

戈林看看身旁的卡琳,哼哼的苦笑幾聲,“外傷是好了,卻幾乎丟了半條命!”

這話頗有意味,張海諾不禁要想,這傢伙難道真如傳聞的那樣因為這次受傷而喪失了正常的男性功能?

這時,身材苗條,也可以用消瘦來形容的卡琳,用慈母般溫柔的目光看著戈林,左手輕撫他的頭。戈林忽然握住她的手,用他厚厚的嘴唇獻上深情一吻,這一切是那樣的自然和溫馨。

這時。張海諾又想起另一個問題:如果卡琳不是在1931年早早去世,後來的戈林還會是那個狂妄自大和貪婪地戈林嗎?

這樣的假設是虛弱無力的,卡琳的病據說既有先天成份又有跟隨戈林之後清貧日子的積弊,這也許是對他們之間那種奇特愛情的一個諷刺——如果卡琳仍然在瑞典過著她富足的貴族生活,可能壓根就不會嚐到這種苦日子的滋味,身體也不會早早垮掉。

張海諾很快收起了自己的同情心,在這裡,陪伴戈林地不再是大群衝鋒隊員,柔弱的卡琳也許連開槍都不會。只要謀劃妥當,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麻煩人物並不難。

對於知曉歷史並且志在振興海軍地張海諾來說,這絕對是個巨大的誘惑。“趁你病。要你命”,他仍然記得這句古老的東方俗語。

以漢夫施坦格爾、張海諾與戈林之間的微妙關係,談話不時的陷入尷尬境地,好在卡琳是個很有內涵地女性,她總能將談話的主題引向令人愉快的方面。在這裡呆了大約有三刻鐘。漢夫施坦格爾和張海諾起身告辭,戈林夫婦禮貌的挽留他們共進晚餐,在被婉言謝絕之後,他們起身將兩位客人送到門外。

“我不日將離開歐洲,期待下一次見面能夠在自由的慕尼黑!”張海諾禮貌的說到,但他這句話地卻是有意說給漢夫施坦格爾聽的——一個已經離開歐洲的人。一個和戈林既沒有深仇大恨也沒有利益衝突的人,會出手幹掉他嗎?

也許,但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路順風!”卡琳嘴角露出宜人的微笑,只是在戈林那種頹然神情的襯托下,這個笑容實在有些勉強和無奈。

從戈林那裡出來之後,張海諾和漢夫施坦格爾一同去了火車站,兩人的目的地各不相同——漢夫施坦格爾要去薩爾茨堡和阿曼等人碰頭,張海諾則買了一張前往柏林地火車票。他告訴漢夫施坦格爾,自己將在下週一之前乘船離開德國。

薩爾茨堡向東,柏林往北,兩人在火車站的站臺上相互道別,合乎張海諾期望的是,開往柏林的火車先到,在漢夫施坦格爾的注視下,他上了車。

兩個小時之後,張海諾在距離因斯布魯克不遠的一座奧地利小城下了車,他從那的電報局打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