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在裡面加設吊床和雙層鋼架床。
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按計劃進行,張海諾很是欣慰,他稍作休整便登上了前往威廉港的火車——威廉港與不萊梅之間只有區區四十公里,只消一個小時就能抵達,不過這天雷德爾卻不再軍港之內,張海諾只好留下口信,說自己兩天後再來拜訪。
趁著這兩天時間,張海諾走訪了不萊梅的幾家商會和造船廠。雖然英法等戰勝國竭盡所能的從德國榨取油水,卻並沒有將德國各個造船廠的裝置列入賠償清單,一來是因為這些裝置過於笨重,但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各國造船廠的裝置標準和口徑並不相同。德國的造船裝置拿到英國也許只能作為廢鐵來賣,再加上運輸成本,這就成了很不划算的買賣,而船舶工程師、技師也是基本相同的道理——大英帝國從來不缺這方面的人才,他們也從骨子裡瞧不上四年裡被自己地海軍死死壓制的德國海軍及相關的輔助人員。
這對於張海諾來說無疑是個好訊息,不過他隨後在和一個經常幫人辦理移民美洲事務的工業裝置供應商那裡,得知了另外一些情況:在戰爭結束後的一年時間裡,已經有大約一成到兩成的高階船舶工程師移民國外,他們此舉不但是為了躲避國內混亂的局勢。更是因為現在各大造船廠都由於訂單缺乏而導致無法開工,就算是不萊梅威塞爾那樣在戰爭中為德國海軍建造了不少主力艦的大型船廠,目前的開工率也還不到百分之三十——試想一下。當德國海軍不被允許建造大型艦船,整個歐洲在戰後地經濟又相當的不景氣,船廠從那裡找訂單呢?
為此,造船廠的股東們不得不辭退大量地熟練工人和造船技師,居高不下的失業率又削弱了市場購買力。德國的經濟正陷入一個惡性迴圈當中。
沒有訂單,造船廠的管理們雖然極力挽留自己的精英人才,可是為數不多地保底工資卻敵不過可怕的通貨膨脹,當多年的積累正在以幾何倍數縮水的時候,對於這些靠技術吃飯的工程師和技師們,只能先考慮自己和家人的肚子問題。再來談愛國了。
這樣地情況旁人聽了也許只會唉聲嘆氣,但對張海諾來說卻不至於太糟,這也意味著他有很大的機會將這些技術人才聘往巴西。在回去和赫森商量之後,他們決定立即分頭行動,由赫森專門負責在不萊梅招攬民用造船業方面的人才——透過報紙招聘廣告或是在碼頭上布招募傳單、進行現場招募,對那些自願跟隨他們前往巴西工作的人進行最簡單的考核,透過將安排他們一同返回巴西。
張海諾這邊,則親自負責和潛艇、軍艦有關的人才。在他看來,一個優秀的潛艇工程師遠比十個、二十個輪船工程師有價值,不過,軍用艦艇方面的高階技術人員並不會像普通地船舶工程師和技師那樣流落在不萊梅街頭的人才市場上,他們往往直接受聘於海軍造船廠或是在戰爭中為德國海軍建造艦艇的各地造船廠,除非這些船廠倒閉或是他們自己主動跳槽,否則就需要花一些氣力將他們“挖”來。
要挖到這些寶貴的人才,張海諾先要有辦法找到他們並和他們接觸,好在兩天之後,他在威廉港和雷德爾接上了頭。雷德爾交給他一份名單。上面是一部分潛艇設計研究人員和技術人員的基本資料,包括他們的姓名、簡歷和最新的住址。
張海諾數了數。這裡面只有區區17個人,很顯然,德國。=方面的人才應該不止兩位數才對。雷德爾解釋說這些資料在海軍部算是相當保密了,他還是透過一個在後勤部門擔任小主管的舊識才好不容易弄到這些資料。
張海諾也理解他的難處,畢竟,雷德爾在品格上是個非常傳統地德*人,讓他做這些已經“格外開恩”了,要讓他親自帶著自己去船廠挖人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一起用過午餐之後,張海諾向雷德爾道別,然後根據這份資料開始了他地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