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鋒芒的字跡。
伸手揭下了那粘在門框上顫顫巍巍的黃色便利貼,弗溯緩慢的將它揉進了手掌心,冷冷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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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風在高樓林立間凜冽橫行,哪怕是市中心,也失了往日的熱鬧,空氣中瀰漫著獨屬於冬季的寒涼,變得有些蕭索。
來往的行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生怕那冷冽如刀的寒風颳傷自己。他們步伐匆匆,早已沒了往日的從容不迫。
舒茺亦是半邊臉悶在毛絨絨的圍脖裡,仰著頭看了看面前矗立的大樓,雙眼下的黑眼圈若隱若現。
昨晚根本沒怎麼睡……
原本想著今日要回潮汐報道就已經夠鬧心的了,偏偏舒沁還在晚上設了一名為慶祝、實則……不知道要幹什麼的“鴻門宴”等著她。
舒茺嘆了口氣。
一個月前從這裡出來的時候,她覺得似乎沒有比此時此刻更糟糕的處境了。
而一個月後,她再站到這裡時,她才發現……
還真有。
深深吸了口摻著冰渣的冷氣,舒茺輕輕拍了幾下臉。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到處是坑的人生……
“舒茺!”
一元氣十足的女聲從身後傳來,為寒冷的冬日帶來了些許暖意。
舒茺扶了扶眼鏡,幽幽的轉過身。
“剛剛給你打電話怎麼沒人接?”
靳容邊走過來,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