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臟,側頭看向滿臉看好戲的弗溯,“要不……我們在,在這合張照吧?”
一聽到合照二字,弗溯便意識到舒茺想要做些什麼,不由渾身一僵,說話都開始結巴了,“別,別胡鬧。”
冷冷的語調,配上結巴,簡直是舒茺見過的最奇葩反差萌。
被逗樂的舒茺目的已然達到,靠回椅背便將手機收回了包裡。
在知道弗溯SAD的由來後,她又怎麼會真的再用閃光燈去傷害他……
再一次因為SAD而丟臉的某大神不服氣的挑眉。
同樣都是SAD,他的阿茺現在已經敢在人群中心發言了,而他呢??
一想到閃光燈三個字都結巴!
……不行,他的詞典裡就從來沒有軟肋這個詞。
舒茺都能克服的障礙,他怎麼會克服不了╭(╯^╰)╮
“你剛剛,和他們說了什麼?”想了想,弗溯還是有些好奇。
舒茺揚了揚唇角,“沒什麼,只是告訴他們你不會辜負《洪荒》,也不會辜負葉琰。”
“……然後,他們就都信了?”弗溯嗤了一聲,“這麼好打發。”
“都還是些孩子,其實……”舒茺偏頭,目光落在弗溯輪廓分明的側臉上,“其實沒有什麼惡意。”
“恩。”
他們都知道,不僅僅是這些孩子沒有惡意,輿論中心還有很多人也沒有惡意。
然而,在這個輿論時代,無知的另一個同義詞往往就是惡意。
就像如今紅米們對溯流的質疑,就像……
二十多年前,公眾對費川和秦蘊的傷害。
舒茺如此想著,便出了神,就連弗溯連著叫了她好幾聲都沒聽見。
“啊……”等紅燈的空當,舒茺的額上突然不重不輕的捱了一下。
捂著額頭看向那個伸出“罪惡之爪”的幼稚鬼,她還有些懵,“怎麼了?”
被無視了的弗溯抿唇,幽幽的瞥了舒茺一眼,重複道,“面試怎麼樣?”
面試……
一提到面試,舒茺的面色突然變得有些複雜起來,“面試……透過了。”
透過了,又為什麼會是這幅表情?
弗溯挑眉。
察覺到弗溯的質疑,舒茺想了想,解釋道,“真的……透過了。只是,那些前輩的表情讓我覺得……好像掉入了一個大坑。”
“坑?”
“恩,就是那種……一頭栽進去就爬不出來的坑。”
“哦,那你就是我的坑。”
“……”
“怎麼了?”
“……下次說這種話之前,能,能不能先打聲招呼??”
“哦。”
舒茺紅著臉轉回頭,手卻下意識的摸了摸包裡的另一份資料。
——辭書出版社的兩年日本培訓計劃。
= = =
回家的路上,弗溯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
不知為什麼,他總有種預感,有些無法控制甚至是他拒絕面對的事,可能就要發生了。
事實證明,男人的第六感有時候也是準的可怕。
當弗溯在樓下看見一輛眼熟的保姆車時,他晴朗了一早上的臉頓時就迎來了大片密佈的烏雲。
“哥!”
一戴著墨鏡的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張開手就朝這裡衝了過來,掛滿亮片的夾克在身後敞開,宛若一隻亮閃閃的胖蝴蝶。
弗溯眉心一跳,側身閃到了一邊,順帶著還將傻愣在原地的舒茺拉進了懷裡。
很顯然,某影帝經過多年的求抱無果,已經習慣了自家兄長這種毫不領情的拒絕。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