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換個問法,你幹嘛來這裡?”明明電話裡這傢伙就沒有要來的意思啊,現在為什麼又來了?難不成對她有企圖?
李允上下打量了劉佩一眼,又看了看熊瞎子離開的方向,最終涼颼颼的開口:“別問我這種幼稚的問題,更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對你這種營養不良前胸貼後背的平板豆芽菜沒興趣,哦,或許說旺仔小饅頭更適合。”
平板豆芽菜、旺仔小饅頭!!!!!!
劉佩眉梢一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材,前面確實沒怎麼發育,畢竟一個14歲將近15歲的女生胸部能有多大?但是好歹也有小籠包大小啊,平板豆芽菜和旺仔小饅頭這個評價詞是不是太過了,不過,心裡糾結歸糾結,劉佩可不會傻乎乎地要這傢伙來驗證驗證,她還沒傻到這個地步。
只是抬起頭瞪了他一眼。然後抱起泡泡,繞開了他就往山下走去,腳步是越走越快。丫的,要是再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她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叫泡泡兩鋼刀閹了他,讓他一輩子都只能飲鴆止渴,哪怕是旺仔小饅頭也一樣。
李允看著她的背影,挑了挑眉,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看著她頭頂上抱著血靈芝啃的瑪奇那時,眼底劃過一縷肉痛,醫嘛。誰不對這種貴重的藥物垂涎?但劉佩居然將它給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吃了,他能不肉痛嗎?但又不是自己的,再怎麼不爽也沒有說話的權利不是。
陰暗潮溼的森林裡,兩人一前一後地行走在盤根錯節的山路上,秦嶺裡面的樹,樹根還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多,盤桓在地面上,宛如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將整個森林都籠罩在其中。
嘩啦——
樹葉碰撞的聲音輕響著,黑霸的耳朵轉向後方抖了抖。而後腦袋一揚轉頭看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同時也站起了身子。
嘩啦——
劉佩扒開了面前的樹葉走了出來,就看見黑霸站在自己的面前。搖擺著尾巴凸顯著自己的好心情,於是,劉佩拍了拍它的大腦袋,一個翻身騎到它的身上,道:“黑霸,我們回家吧。”
“把狗當馬騎,”李允一走出來,看了一眼騎著黑霸的劉佩,涼颼颼地開口道:“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做得出來了。”
“你管我。”劉佩眉梢一挑,看著他眯起了雙眼的樣子。戲謔地笑道,“你是羨慕嫉妒恨還是空虛寂寞冷?不爽?自己去找一隻來騎啊。”
聞言。李允眸光倏然一冷,手腕翻轉,一把手術刀瞬間出現在他的手裡,動作奇快的抵向了劉佩的脖頸。豈料,黑霸四腿微曲,腳下一個用力,騰的一下子就躍出了好幾米,吼的吼叫了一聲,身上的黑毛全都乍了起來,低伏著身子,齜牙咧嘴地作出了進攻的架勢。
看著李允手裡那把程光瓦亮的手術刀,劉佩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尼瑪,果然越是漂亮的東西就越有毒啊,這鄉下也忒恐怖了點兒,誰都會兩刷子,她一個小菜鳥在這裡,隨便惹一個都是遊戲裡的那種*oss,戰鬥力還忒恐怖,簡直就是狗瞎的社會面對扯淡的生活。
李允看了眼炸毛的黑霸,又看了看它身上穩穩坐著的劉佩,而後,緩緩將手術刀收回,冷冷地開口:“以後不要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說罷,不等劉佩反應過來,腳步一邁,越過了劉佩就離開了。
劉佩被李允發火的理由給弄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想到這個傢伙生氣居然是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她能說這個傢伙跟個娘們一樣小肚雞腸嗎?好像不行,因為她自己也是女人,唉,男人果然是世界上最麻煩的東西,好像也不對,男人不是東西,是。。。。。
不是東西???
劉佩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越想越怪異,乾脆拍了拍黑霸的腦袋,道:“黑霸,我們回家去。”
聽了劉佩的話,黑霸便大馬金刀地邁著八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