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萬物皆可為我所用,一點點願力又何足道哉!”
微風吹起陳晉元長長的劉海,衣襟亂舞,一副瀟灑的神態,聯想到剛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所有人的心中都感覺陳晉元有些高深莫測,彷彿真與天地融為了一體。
“哈哈哈……師父,快教我,快教我,我要學你那大法!”天逸老頭也不顧渾身的雨水,就這麼溼漉漉的朝陳晉元跑了過來,臉上滿帶著興奮,兩隻眼睛賊亮賊亮的,像是要把陳晉元給吞進肚子裡去。
“呃……前輩,你還是先去換身乾淨的衣服吧!”天逸老頭滿身滴水,陳晉元忙閃開,免得被他搞了一身溼,咱這道袍可是寶貝。
天逸老頭訕訕一笑,低頭看了看,也知這副模樣少了些形象,轉身欲去屋裡尋衣服,卻見那幾間茅屋早就報廢了,只留下幾塊門板,散落在四處,臉上的笑容立刻便僵了僵。
“師父,你還是先教我大法吧!”房屋被毀,並沒讓天逸老頭些許傷心,心中還惦記著陳晉元的大法神通。
陳晉元無奈,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哈道,“以後有的是時間,咱們以後在說吧!”
天逸老頭心急如焚,可陳晉元又不肯現在就教他,他只能跳腳乾著急,轉臉看向普逸等人,一張老臉立刻變的不善起來,“你們還呆在這裡幹什麼,想偷師啊?我師父要傳我大法,你們趕緊滾!”
“師叔祖!”普逸臉現難色。
“怎麼?還想賴著不走不成,剛才沒看見我師父施展神通麼?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反正我是相信了。”天逸老頭道。
“唉,師叔祖糊塗,你是我觀音教的祖師,如何能改投在他人門下!”普慈臉現疾苦之色,雖然只當這老頭說的是瘋話,但是天逸老頭一口一個師父,如何能讓他們這些晚輩受得了。
“我原先那師父早就歸天了,我現在拜誰為師,難道還要你們同意不成?我才是祖師爺,你們趕緊滾,要不然把你們統統逐出師門!”天逸老頭氣得鬍子抖個不停,對著普逸等人一陣嚴厲的呵斥。
普逸無奈,與普慈二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苦楚,與天逸老頭相處了數百年,他們早已經把這位老祖宗的脾氣給摸清了,就是那種犟驢的脾氣,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越是和他對著幹,他就越是固執,所以現在他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小施主!”普慈走到陳晉元的面前,對著陳晉元微微躬身,低聲道,“師叔祖年老,難免腦袋不好使,他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當真!”
這是在罵天逸老頭老年痴呆麼?陳晉元嘴角微彎,也回了一禮,“大師放心,晚輩心中有數!”
普慈聞言微微頷首,雙手合十道,“施主慧根出眾,天資聰穎,如不入我佛門,真是可惜,可惜!”
“不可惜,不可惜!”陳晉元搖頭笑著,轉臉看了看一旁的林依蓮三女,“晚輩愚鈍,只願做個惜花客,於紅塵中廝混,一路鶯歌燕語,追尋我自己的武道,若是學大師遁入空門,豈不寂寞!”
普慈轉臉看了看林依蓮三女,無語搖頭,“阿彌陀佛,滾滾紅塵最是迷人雙眼,施主只是覺得三位女施主的鶯歌燕語好聽麼?”
三女臉上都鍍上了一層暈紅,聞言均是把目光投向了陳晉元,陳晉元呵呵笑道,“那是當然,大師修為高深,自然不能體會!”
“如花紅顏,終有蒼老之曰,最後留下的只是一堆枯骨!”
“我不會讓她們蒼老,也不會讓她們變成一堆枯骨,只會讓她們永遠紅顏如花。”
“阿彌陀佛,施主魔障太深,其實這天下還有比鶯歌燕語更加動聽的聲音!”普慈皺了皺眉,面上帶著憐憫與慈悲。
陳晉元一愣,“願聞其詳!”
普慈一笑,雙手合十,渾身金光大作,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