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為了公平,方才接近臺的人都要上一。”
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胡嬤嬤,胡嬤嬤立刻會意,上前監督。
林清荷的身上只有一根,而別人的身上都未曾發現,皇后很囂張地說道:“哼,大膽的賤婢,你還有何話說?來人,拖下去杖責!”
容嬤嬤陰險地壞笑著說道:“娘娘,奴婢願意親自去監督。”
皇后冷冷地說道:“容嬤嬤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了,你辦事本宮放心。”
林清荷看著這一對主僕,唇角邊帶著一絲冷笑,說道:“後孃娘,還有一人也接近過臺,但是,未身。”
後問道:“誰?”
林清荷說道:“容嬤嬤。”
皇后鳳顏大怒,說道:“放肆!居然敢汙衊容嬤嬤!來人,立刻拖下去。”
“慢!”後很不高興地說道:“皇后,這是在哀家的慈寧宮,不是在你的鳳藻宮!既然要懲罰人,就要讓人心服口服,胡嬤嬤。”
胡嬤嬤立刻會意,走到了容嬤嬤的身邊,容嬤嬤非常傲嬌,將脖昂得像長頸鹿。
一番,胡嬤嬤從容嬤嬤的袖側到了兩根銀針,比較之下,居然與林清荷的完全一樣。
容嬤嬤臉色大變,喊道:“娘娘,這是陷害啊!”
皇后娘娘鳳顏劇變,指著林清荷,說道:“肯定是你陷害的!”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皇后娘娘,民女一直站在這裡,如何會去陷害容嬤嬤?”
後冷哼了一聲,說道:“皇后,你也過分偏袒你的奴才了!”
皇后不敢吭聲了,容嬤嬤趕緊跪下,哀嚎著:“後啊,老奴是冤枉的啊!”
後冷笑著說道:“誰和你有仇,去冤枉你呢?”
“這……”容嬤嬤突然伸手指著林清荷,說道:“是她,肯定是她栽贓陷害。”
林清荷只是冷眼看著,臉上的表情古井不波。
後的威嚴一再被挑釁,早已忍耐不住,況且現在已經牽扯到了皇后的人,她自然更是不會放過。
“將容嬤嬤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皇后失聲說道:“後……”
後冷眼相對,說道:“怎麼,皇后對哀家的決定有何不滿嗎?還是說,容嬤嬤理應打一大板?”
“這……臣妾知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臣妾告辭,臣妾回宮去了。”
皇后行禮告退,經過林清荷的身邊時,目光射出一道寒光,恨不能將林清荷給吃了。
。。。
 ;。。。 ; ; 皇后心中微微一怔,後早不送禮,晚不送禮,她剛到就送禮,若是她沒準備,豈不是難堪了?
不過,她還真的沒有準備。
一個宮女端著精緻的銀盤走來,上面有一串紅珊瑚製成的念珠,每一顆都有龍眼大小,鮮紅奪目,一看便知是珍。
林清荷趕緊跪下謝恩,就聽見皇后笑著說道:“後出手都這麼大方,本宮又豈能小氣了。容嬤嬤。”
說著,從手上褪下一枚碧綠的手鐲,那顏色綠色如同一泓春水,裡面還有萬千風景,美如畫卷。
皇后身邊的容嬤嬤將那枚手鐲接了過來,走到了林清荷的身邊,那股寒光更甚,似乎要將她射殺了一般。
容嬤嬤……
林清荷的唇角微微牽了一下,接過謝恩,目光對上了容嬤嬤,就覺得她與府裡面的容老婆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一雙角眼,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輩。
後似乎很開心,笑著說道:“平日裡,你都做些什麼?”
林清荷淡淡說道:“回後,民女看一些詩詞歌賦,還有《從》《四德》《女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