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叔,是我陳家對不起你,這些年讓你受苦了。”看著初三一隻空蕩蕩的手臂,陳晨心裡很不是滋味。
“少爺哪裡話,初三這條命是將軍給的,是初三對不起將軍,讓將軍蒙冤這麼多年。”陳初三開口說道。
“大家不要說那些傷感的話了,事情畢竟有了好的結果。”燕月寒開口說道。
“少爺……”陳初三有些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又沒說。
“初三叔,您有什麼話要說麼?”陳晨開口問道。
“將軍出事後,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昔日的兄弟為他立了一個衣冠冢,初三想請少爺去拜祭一下。”陳初三猶豫了一下說道。
“父親的衣冠冢?不!父親沒有死,為什麼要立衣冠冢?”雖然心裡有不好的感覺,但陳晨不相信父親死了。
“陳晨,你不要這樣,大家也是好心,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如果軍神還活著不會不出現的。”紫薇拉住了陳晨。
“是啊,如果父親活著不會不出現,初三叔現在我們就去吧!”陳晨的聲音低了,情緒也有些低落。
“好的。”陳初三點點頭。
“你們去準備一下。”燕月寒說完就去找鐵山河了,她知道鐵山河來著具體是做什麼。
陳晨這邊和紫薇準備了一下,剛出大堂的時候鐵山河和燕月寒從武侯府側面過來了。
“冠武侯,公主要去,本隊長也跟著去拜祭一下。”鐵山河開口說道。
陳晨點點頭對著初三揮揮手。
武侯府的兩輛馬車朝著郊外走了,出了帝都二十幾裡,幾人來到了一座秀麗的山巔。
“這裡是望鄉山,每次出征將軍在這裡都會下馬回頭看看,所以兄弟們把將軍的衣冠冢建立在這裡。”初三開口說道。
“初三叔帶路吧!公主和鐵隊長就不用上去了。”陳晨開口說道。
“鎮北軍神是雲海帝國人的軍神,本宮要拜祭,另外你放心一點,陳隊長不是多話之人,這點本宮可以承諾。”燕月寒開口說道。
陳晨沒有說話,跟著陳初三朝著山巔走去。
到了山巔在一顆古老的萬年松之下,陳晨見到了父親的衣冠冢。
衣冠冢旁邊是雕塑,一匹駿馬,駿馬邊站著一個穿著緊身戰甲的男子,男子的長髮隨風飄揚,眼神是睥睨天下的眼神。
陳晨走到雕塑前伸手想抓什麼,但沒摸到雕塑就停下了,兩行眼淚留下來了。
他有些委屈,是替父親委屈。
“陳晨,不要這樣!”紫薇拉著陳晨的手臂說道。
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陳晨轉身跪到了墓碑前,咚咚的磕了幾個響頭然後用衣袍擦拭著墓碑,接著拿出酒擺上了。
“公主,這是怎麼回事?他是冠武侯,不用行這樣的大禮節吧?”鐵山河有些不解的問道。
“鐵師兄今天的事你不要跟人講,冠武侯不願意別人知道,實際上鎮北軍神是他父親。”燕月寒知道這樣事是瞞不住鐵山河,索性直說了。
“他是鎮北軍神的兒子?”鐵山河心裡十分的震驚。
“是的,他是家父。”陳晨聽到了燕月寒和鐵山河的話。
“原來是這樣,你不應該難過,你應該自豪。”鐵山河接過燕月寒手裡的香插上了。
“我明白。”陳晨將祭品擺上了,又拿出兩壇酒。
陳晨就在墓碑前靜靜的跪著,心裡很是不平靜。
紫薇將燕月寒和鐵山河拉到一邊了,“讓他靜靜的呆一會。”
“童年他沒有父親的關懷,大了之後又一直揹負著壓力,他確實需要發洩一下。”燕月寒點點頭。
“陳王爺不知道?”鐵山河心裡很震驚,因為陳家一門確實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