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朝後退了一步,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說著,他扯著嗓子衝裡面吼道:“小姑,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江魚雁冷淡疏離的說:“我不記得我有過一出口就罵我的女兒是‘野種’的親人,給我滾,否則,你只會被橫著抬出去。”
我冷笑著說:“聽到了麼?需要我送你一程麼?”
江坤憋紅了臉,大廳裡的人開始對他冷嘲熱諷,這些人都是或多或少跟我有關係的人,怎麼可能不抓住機會討好我,江坤的臉越來越紅,就在我以為他會識趣的離開的時候,他突然扯著嗓子說道:“小姑,是太爺爺派我過來的,你確定要趕我走?”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又都安靜了下來,恐怕他們都被江老的名頭唬住了,畢竟江老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物。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以我的勢力,只要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江家還不至於跟我計較,何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不敢跟我計較。
倒是江魚雁,要知道江老爺子畢竟是她的爺爺,是在江家唯一算得上是疼愛她的人,如果她想給江老留一份顏面的話,我自然不會動手。
誰知江魚雁絲毫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改變主意,她冷哼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是你爺爺讓你專程趕過來羞辱珊珊的?”
江坤的臉色微變,他支支吾吾的說:“不是……太爺爺讓我過來給表妹送生日禮物。”頓了頓,他又說:“可是如果不是表妹剛才那麼羞辱我的話,我又怎麼會這麼說她?說來說去,是她有錯在先吧?”
我冷笑著說:“是麼?那之前是誰出口諷刺自己的長輩的?你一來就是一副瘋狗咬人的樣子,誰會給你好臉?”
江坤瞪著我說:“你不要胡說,我那只是在跟我小姑開玩笑而已。”
臥槽,開玩笑?這貨真幾把厚臉皮啊,不,或者說他壓根就沒臉沒皮,所以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種違心的話,卻依舊一副“我說真的”的神情。
我冷冷說道:“傻逼,開玩笑?那我也跟你開個玩笑如何?”說完我就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坑助撲弟。
他愣了,然後抬手要還手,我握著他的手腕,狠狠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手就廢掉了,他痛苦的大叫起來,疼得跪在了那裡,我冷冷一笑,說:“我讓你開玩笑!”說完,我又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次,他沒有再敢還手,可我並沒有因此覺得舒服,因為一想到剛才黃珊珊那個呆滯的神情,我就萬分的心疼。
媽的,好好一個生日,就被這個傻逼給毀了!
想到這,我再次抬手給了江坤一巴掌,冷聲說道:“怎麼不笑?我這個玩笑不好笑?好,那我就再努力一點!”說著,我抬手繼續扇著他的耳光。
原本熱鬧的大廳,突然間只剩下我“啪啪啪”甩他耳光的聲音,江家的那幾個保鏢此時估計已經被我的氣勢嚇到了,看到自己主子的臉像氣球一樣漲起來,竟然傻傻的愣在那裡,動都沒敢動。
而賓客裡也沒有任何人敢勸我停手,江魚雁也沒有喊停的打算,黃珊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一臉憤慨地說:“打得好,王法,給我狠狠的打。”
江坤的牙齒不知不覺間已經隨著血飛了出來,我覺得噁心,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將他直接從高高的臺階踹下去,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說:“我都這麼努力了,你怎麼還不笑?”
他趴在那裡,一邊吐出嘴裡的血,一邊用那已經腫起來的嘴巴說:“你……你這個瘋子!”
瘋子?是啊,我本來就是瘋子,一個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所愛之人的瘋子!
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輕笑聲,我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身穿酒紅色,燙著捲毛,染著金色頭髮的男人從遠處走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