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賣不少銀錢呢。”
老頭慘叫著,爬起來猛地衝了過去,怒吼道:“你們這群沒有天良的,造反是老夫主張的,你們幹嗎要禍害我的家人,她一個孩子能懂甚麼。”
小桂子心頭怒氣,上前一腳就把老頭飛老遠,從旁邊的錦衣衛腰間抽出橫刀,一刀削了老頭的花白頭顱,鮮血濺了一臉的也不在乎,急促的喘息道:“公公平生最討厭這種不顧孩子的雜種,孩子不懂,你不懂厲害嗎?死了活該。走,下一家,這兒派人盯著,銀錢的小事,走了逆賊,雜家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沈賢冷冰冰的喝道:“你們不是街頭地痞流氓,不要把使那種下三濫的東西,陛下怎麼說的,反抗的殺了,女的送到教坊司賣了,抄家殺人也要有個樣子,你們是錦衣衛,今天就算了,要再出現這種事,就要夜監衛請你們喝茶去。”說著沈賢猛的大吼一聲:“屋裡的傢什都派人看著,等爺們兒辦完事兒,弟兄們拾摞拾摞還分贓,要殺的人也不要手軟,但如果再有敢沒事硬找女人茬的,老子現在就把他廢了。”
一就把那嚇得呆滯的錦衣衛拽了過來,沈賢冷冰冰的看著他,道:“抄家滅族的,殺人抄家任你來,不代表你有權力去玩人家女人,要不改天老子和兄弟們也抄你家,到時候你八十歲老孃都不放過,你滋味如何?”
那錦衣衛嚇得哆嗦著,趕忙求饒道:“大人,小人不敢了,只是一時得意,平時從來不這樣的。”本來聽到夜監衛就已經膽寒了,沈賢也知道,要不也不會如此威脅。
夜監衛是錦衣衛六大衛之一,那裡面有很多都是刑獄世家裡調。教出來的惡棍,血液裡流得都是冰啊,誰到了他們手裡,都要脫下三層皮,皮不夠怎麼辦,養著,等養好了再剝,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對錦衣衛犯錯之人處罰尤其重,當然獎勵也相當的重,大獎大罰,頒佈給錦衣衛行事的第一條準則就是“不仁大仁,大仁不仁”,完全就是按法家那套打理錦衣衛。
小桂子此時也冷笑道:“雜家也就是哥太監,要不然恨不得脫了褲子用鞭子抽死你們,這麼小的孩子你們也忍心,再給雜家看到你們欺負孩子,雜家把你們洗乾淨送宮裡淨身去。”
小桂子這話比甚麼都有力,連沈賢都忍不住下面一涼,菊花一緊,那出自小桂子嘴裡頗有自嘲意味的冷笑話也笑不出來了。
不少得意忘形的錦衣衛不管是不是內心有愧,都倉惶的跪倒在了地上,連連求饒不已,聲聲發誓著:“指揮使大人,卑職等絕不敢違背國法和衛所‘八行八止’……”
倏忽間一個半時辰的功夫,七十七家全部被抄滅,男子基本上沒有留活口,女人之中;,錦衣衛們都綁了帶走,準備送給教坊司當**女,其中一家竟是長安鉅富,家中不少無辜侍女,沈賢跟小桂子商量,小桂子則無所謂,最後沈賢決定把這些人放了,自己掏錢出來墊付,反而被看在眼裡的小桂子拒絕了,蠻不講理的拿出賣身契,全部在侍女家僕們感激的眼神中撕了,放走了。
一個多時辰之間,七十七個家族飛灰煙滅,一縷殘血,淡在風中,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的,特別是當面對國家暴力機器時,這些很有聲望也頗有武力之人,柔弱的隨隨便便一腳能碾死一大群,這其中必有無辜之人,錦衣衛力量再大也查不出每個人的詳細罪跡,也說不上公與不公,有的時候,天降橫禍,不幸者只能自憐齒冷,但橫禍卻也無辜,它也只是順勢而為,要怪只能怪降禍的老天了。
而此時在悅來客棧,受到李治秘密囑咐的歸海一刀帶人裡裡外外幾乎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