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擺滑過她的腿。
輕撫一般。
傅臨遠放下酒杯,服務員又給他倒了一杯,他把玩著轉動著。封源讓陳靜喝好吃好,隨後就走到傅臨遠這邊來。陳靜轉過身子,她笑著接過蔣禾遞去的酒,封源靠近傅臨遠,「傅總,謝謝你安排的禮物。」
傅臨遠嗓音低沉,「不客氣。」
他前面的女人笑問,「生日禮物對嗎?」
傅臨遠沒應。
那女人盯著他下頜,墊腳道,「我跟你說個秘密吧。」
傅臨遠偏頭看她幾秒,挑了挑眉心。
半響,他微微低頭,那女人墊腳在他耳邊輕聲地說著話。
陳靜端著酒跟蔣禾走到窗邊,她仰頭喝時眼眸看到這邊的一幕,她頓了頓,快速地收回視線,酒入喉嚨。
有點兒火辣辣的。
蔣禾呸呸幾聲盯著這酒,「不是葡萄酒嗎?」
陳靜嗅了一下,「估計是儲藏時間久的紅酒。」
蔣禾靠一聲,「那這酒後頸是不是會挺大的?」
陳靜:「不一定吧。」
雖然她心裡已有預感,紅酒一般來說,儲藏時間越長後頸越大。她見過平日裡喝白酒但被儲藏時間很久的紅酒幹翻的人。
蔣禾:「但是這酒越喝越好喝。」
「這倒是。」陳靜又跟蔣禾碰了一下杯,喬惜今晚也來了,她跟封源的妻子有一面之緣,兩個人交談得挺好,蔣禾也過去跟喬惜喝酒,順便認識認識封源的妻子,陳靜今晚有點懶散,沒過去。
她喝著酒,看著莊園外的夜色。
財務部的另外一名會計也有點無聊,跑來跟陳靜喝,兩個人喝著喝著,陳靜覺得不能再喝了,再喝還得醉,她看一眼時間,打算打道回府,拎著包出了門,打蔣禾的電話卻一直沒人接,直到看到了一條資訊。
蔣禾送一直喝吐的喬惜回家了,說讓陳靜等下跟傅總的車回來。
陳靜愣了愣。
她沒看手機,這資訊是半個小時前的了。
陳靜放下手機,看到於從在不遠處,於從也看到她了,把車開過來。
他說:「喬惜吐了,蔣禾送她回去,我送你回去吧。」
陳靜無奈。
她往後看一眼,想尋傅臨遠的身影,她猶豫幾秒,看向於從,「這樣,你先送我回去吧,然後再來接傅總,我看他應該沒那麼快。」
於從應了聲。
笑著給她拉開後座的車門。
陳靜坐進去,車裡暖和多了。
於從關上門。
卻見傅臨遠嘴裡咬著煙從莊園裡出來,他當即就不能走了。風挺大,傅臨遠走向黑色轎車,他嘴裡斜斜咬著煙,手挽著袖子,對於從說,「去喊陳靜出來。」
風吹亂他領口。
那被劃傷的疤痕隱隱若現。
於從一聽,笑著指指車裡。
傅臨遠撩起眼眸,隱約看到後座的人影,他眉梢微挑,他走向那邊的車門,拉開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車裡燈光也昏暗。
陳靜後勁可能是有點大,她靠著車窗,正在發呆,髮絲凌亂,鎖骨精緻,再往下裹胸的裙子,隱隱若現。
陳靜聽見開門聲,睜眼,一下子便對上他狹長的眼眸,車裡後座窄小,陳靜下意識地坐直身子。
「傅總。」
喊完,她一陣暈,她指尖抵著太陽穴。
傅臨遠嗓音低沉,問道:「醉了?」
陳靜搖頭。
可她眼裡帶著霧氣,她正在思索著要離開這個後座時,傅臨遠往這兒伸手,她原本開著的車窗緩緩關上。
陳靜的心直跳。
她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