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是三國時期,孫吳的重鎮,在前朝,因為俯瞰長江,漢水兩條江流,扼守要道,前朝更是擴建成了一番,後稱鄂州城。
飛火站在甲板之上,稍稍看了下江岸兩邊的風景,那江北岸,正是被稱為的“江城”的繁華重鎮,人潮湧動,小舟穿行,儼然一派內6航運大城的風範。
不過,他們沒有時間在這裡停留,離那龍城江都,仍然有近一千多里的路程。
因為孫伯符之事,耽誤了一些時間,原本預計的到達時間,也許會延後許多。
“你在看什麼?”
裴剛出現在了飛火的身後,雖然他們二人昨夜喝了不少,不過兩人的精神頭倒是都不錯。
“沒什麼,只不過在看江景而已,這裡我以前來過許多回,因為回家需要走漢水,需要從這裡轉變航向!”飛火說道,他指著在夏口城之上的“黃鶴樓”說道,“以前我記得也曾經上過那個樓宇幾次,不過現在都有些不記得了!”
“不記得?”裴剛有些疑惑的問道:“是很小時候嗎?”
“不是,算起來,也沒有過七八年的樣子,可是就是記不清到底是誰帶我去的,所以才落了個無名無姓無來由的名號‘飛火’!”飛火倒也大方的告訴裴剛他的身世,雖然裴剛並不完全信任他。
但是他倒覺得裴剛非常純粹,甚至是一個純粹的武者,從來都不夾雜著私心去做一件事,即使是邪功之事,也是為了不讓那邪功重現人世,而不是佔為己有。
“原來是這樣,我才覺得為何你的名號如此奇怪呢!”裴剛咳嗽了幾聲,最近他病的情況稍稍好了一些,不過因為幾次妄動真氣,反而讓病情反覆的更厲害。
“你這毛病,雲夢唐門都沒有半分醫治之法?”飛火關切的問道,雖然裴剛和他並無關聯,還有要殺他的心思,畢竟也算是教過他功夫,也算的上“一日之師”。
裴剛強作笑容,說道:“沒有,這毛病已經是絕症,無藥可醫,不過拜昨日那竹葉青的力量,感覺好多了,至少能撐到龍城之局完畢吧!”
飛火無言,那裴剛也不過二十六七,然而話中語氣,卻像一個垂死的老者,等著死亡降臨。
“小子,你還有希望,所以不要輕易的把你原本的心性改變,你是一個爭勇鬥狠之人嗎?”裴剛冷眼看著飛火,他話中之意,自然是因為飛火不斷的在跟高連城明爭暗鬥。
飛火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道:“我原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心性怎樣,只不過以前不太會去樹敵而已,但是如果敵人已經找上門來,我也不不得不反擊!”
“更何況,裴剛你都已經把那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了,我自然不會怠慢,打到那高連城,不是讓他遠離別島秘密的最好方法嗎!”
裴剛稍稍的嘆息了一聲,確實像飛火說的,打敗高連城,是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但是並不意味著是唯一的方法,如果將高連城趕回去。又不和高連城起衝突,那不是更好?
但是這樣方法實在是太難尋找了,甚至唐門所有人聯手都未必辦得到,不是高連城太強,而是高連城身後那個高家的實力不容小噓。
飛火時刻注意著身後的情況,這樣的話語自然是不能讓那高連城聽見的。
所幸的是,那高連城,雖然平日宣城自己酒量不錯,但是對那竹葉青似乎並沒有什麼抵抗力,喝完那一大壇之後,竟然乎乎大睡,到現在還未醒過來。
在不遠的江面之上,飛火現一件奇怪的事,明明十分寬闊的江面,幾條大船竟然橫在中央,在江中間拋錨,不讓來往的船隻透過。
再看那船上的旗幟,竟然是朝廷的大旗,正是那鄂州的官府,正在封鎖航道,然而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在官府船隻的兩旁,已經滿滿當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