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你今後便跟在我身邊就是。”張潛擺了擺手,若非看在東嶽帝君的面子上,他真不想管這個廢人。
“不要怎麼成!”彭城城隍聞言驚呼,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這城隍廟裡有彭城龍脈石柱,而龍脈石柱對他至關緊要的話。
張潛懶得與他解釋,說道:“我直說不要城隍廟了,沒說不要彭城的龍脈石柱,明白了嗎?”
“不明白。”彭城城隍倒也乾脆,搖了搖頭,他實在聽不懂張潛這話什麼意思,這龍脈石柱就在城隍廟地下深處,連城隍廟都不要了,龍脈石柱還會屬於自己嗎?這事情無論如何也不可接受,義憤填膺的說道:“道長是道門中人,不重視此事我也無話可說,但我是彭城城隍,決不能輕易背叛自己的使命,龍脈石柱關乎彭城一地之興衰,城中數十萬百姓還指望著此物活命,決不能落入殲人手中,淪為私用,這城隍廟閣下不願幫我奪回,我便自己去奪。”
“勇氣可嘉,蠢不可及。”張潛冷冰冰的給了他八個字的評價,而後將桌子狠狠一拍,怒斥道:“老老實實的在我身邊待著,沒我允許,你什麼都不許做!”
“帝君之委託你幫幫我,你卻沒有權利來限制的我自由!”彭城城隍有些犯倔。
“聒噪。”張潛懶得與他廢話,拂袖一揮,一股浩瀚的吞吸之力直接將他捲入了玲瓏'***'塔中。
彭城城隍只覺四周天旋地轉,隨後便狠狠摔在了地上,爬起來一看卻是一處陌生的世界,其中元氣充沛,景色詭異,百丈高的青色巨木,火鳳飛舞的赤紅世界,冷意森森的金屬山脈……五行靈氣豐富到了一種令人為之咋舌的地步,只可惜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有著完全不同於大千世界的規則,自己的道術手段根本無法調動,他頓時明白自己被困住了,對張潛的手段也有吞口水吃驚的份,如今與凡人無異,根本無力反抗。
正在他不知所錯之際,只見天邊忽然飛來一白玉雕琢的大印,那八個大字煌煌耀眼——天地無私,神明鑑察!
“帝君印!帝君印!”彭城城隍腦子發懵,跟得了癔症一樣,口中喃喃自語唸叨著三個字,而後俯身便拜。
“好好給我在這待著。”張潛從他身邊顯形,拂袖一揮,那本石刻的書冊立即出現在他跟前,而後吩咐道:“今後你就一個事情,這石書上出現的任何內容都稟報於我。”
“那帝君印?”彭城城隍還沒怎麼清醒。
“你可以理解成我如今代掌東嶽帝君之權,所以你只需按照我吩咐的去左便是,不要問為什麼。”張潛讓孤直公給他在玲瓏'***'塔中起了一座府邸,安置好了之後,便徑直去往存放玄鐵的那幾座庫房,孤直公不僅是一尊實力強大的器靈,更是一個極好的管家,將張潛在地殼中所得的無數玄鐵,都分門別類甄選出來,按照年份建立了幾座庫房,張潛選取了許多年份在四五千年左右的玄鐵,而後進入春秋大鼎之中,啟動大陣,將時間流速加快到了十倍,開始著手煉製戰甲。
向東嶽帝君購買戰甲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這六十件戰甲他其實是打算自己煉製。
三曰之內煉製六十具高階靈寶品質的戰甲,任誰聽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對張潛而言,並不是一個不可完成的任務。
人間三曰,在春秋大鼎之中就是三十曰,有整整一個月時間供他利用,雖說一天煉製兩件戰甲依舊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重任,哪怕是煉器宗師也很難辦到,但張潛既然敢攬下這事,自然是有這信心,首先他材料早已準備妥當,當初他在地下深處所得的玄鐵都精純的可怕,基本可以直接取用,煉器過程中最耗時也是最耗力的一個過程——淬鍊原材,便被他省掉了,其次他火系法術造詣出神入化,已經達到斂火成丹的地步,這種近乎先天的優勢,就是煉器宗師也無法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