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牙被周遇吉直接一腳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哎呦呵,我說兄弟,咱們都是自己人,你最好客氣點。”
周遇吉沒搭理他,拽著他就來到了朱由檢的面前。
金大牙抬頭一看,這領頭的感情是一個毛頭小子。
“這位公子,我看你帶著兵來的,想必是哪個剛剛進京的將軍家的公子吧,咱們都不是外人,我姐夫是陽武侯薛濂,不看僧面看佛面,帶著你的人,走吧。”
朱由檢看著金大牙那狗仗人勢的樣子,冷冷道:“陽武侯薛濂,他的面子很大嗎?那我要是不給,你能怎麼樣呢?”
“小子,你還別不識抬舉,我姐夫,陽武侯薛濂,那是世襲的勳貴,家裡有丹書鐵券,免死金牌,弄死你,那就跟弄死一個臭蟲一樣,識相的,乖乖把我放了,不然,等我姐夫來了,我一定親手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下次你放狠話之前,先看看自己是什麼處境,就算是你上面通著天,可你能擔保你姐夫來之前,你還能活著嗎。”
朱由檢轉過身去,“王德化,他那口大金牙,看著就讓人噁心。”
“奴才明白。”
王承恩給朱由檢搬來一把椅子,朱由檢坐下後,上下打量著醉仙樓,“還不錯。”
“畢卿,你看這裡當咱們的銀行怎麼樣啊?”
畢自嚴拱手道:“陛下,臣看這裡地段繁華,地方也足夠大,裝飾也都是現成的,而且還是髒產,再合適不過了。”
“咱們英雄所見略同,那銀行就在這了。”
黃得功押著李文浩,徐永全,刀疤臉走了進來。
“陛下,主犯帶到,如何定奪,還請陛下聖裁。”
朱由檢看著這三人,如同霜打的茄子的一般,完全沒了之前的精氣神。
“這巡城御史隸屬都察院,五城兵馬司隸屬兵部,這京中的治安是順天府職責,還有那個金大牙,是陽武侯薛濂的小舅子,你看看,這麼多衙門都聚到了一塊,那就一塊辦案吧。”
“去,把這幾個衙門的主官都叫過來。”
陽武侯府內,陽武侯薛濂聽著來人的稟報,怒氣難免,“你是說有人去醉仙樓鬧事?”
“是,侯爺,小人我外出採買,聽到路人說有人去咱們的醉仙樓鬧事,帶了不少人呢,聽到這個訊息,我就趕忙跑回來跟您稟報了。”
薛濂拿起武器架上的刀,“什麼人鬧的事?”
“什麼人不知道,不過領頭的是個毛頭小子,也就二十左右歲。”
“二十左右歲的毛頭小子就敢在我的店裡鬧事!”薛濂緊緊握住刀柄,“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召集家丁,跟我走。”
突然,薛濂又停下了腳步,“不對啊,這京城裡誰不知道醉仙樓是我的買賣,哪個不開眼的敢去鬧事。”
“二十左右歲的毛頭小子,”薛濂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將刀又放了回去。
“該不會英國公的孫子張世澤吧?”
“侯爺,那真要是英國公的孫子,那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薛濂哼一了聲,“能怎麼辦啊,到時候英國公派人帶著禮品來道個歉,說是自己家的孩子不懂事,然後我大度的說沒事,沒事,然後,這篇就翻過去了。”
“侯爺,那咱們就這麼忍了?”
“不然怎麼辦,刀給你,你去英國公府報復回來,去呀。”
“侯爺,侯爺,外面有人指名道姓的要見您。”一個家丁跑進來說道。
薛濂擺了擺手,“不見,不見,老子心情不好,什麼人都不見。”
“老爺,我看那人挺兇的,要不,您還是出去見見吧。”家丁小聲的說道。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