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向墨想了半天仍然覺得奇怪,為什麼杜池和他的接觸會這麼自然?
或許還是因為那天他心血來潮去碰了杜池的臉,導致兩人的鄰裡關係之間多了一些難以言明的東西。
「你不適合去人多的地方。」從小院出來,杜池鬆開向墨的手腕,「容易搞丟。」
「我本來也不喜歡去。」面板上還留著杜池掌心的溫度,莫名有些燙人,向墨忍不住搓了搓手腕。
誰知這隨意的動作卻被杜池誤會,他微微偏過腦袋,看著向墨的手腕問:「我把你拉疼了?」
詢問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關切,向墨相信他要是說疼,杜池一定會抬起他的手腕看一看,但他並不希望這樣,再說本來也不怎麼疼,他便自然地垂下雙手:「不疼。」
杜池的視線仍然沒有收回去,向墨跟著看向自己的手腕,發現上面有很淺的紅痕,是面板遭受擠壓後留下的印子,頂多一分鐘就會消散。
「這也能留下痕跡?」杜池挑著眉,關切的語氣忽然轉變成了新奇,就好似調皮的熊孩子打翻了花瓶,不僅不感到慚愧,還覺著花瓶的裂紋好看,「那還能用力嗎?」
「嗯?」後半句話向墨沒有聽懂。
杜池不再接話,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弧度。向墨看著他那玩味的目光,突然反應過來,敢情這人是在說某種「運動」。
向墨的確不喜歡用力,因為他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跡。在床上他佔著絕對的主導,說不準就是不準,譚宋也拿他沒辦法。
之前杜池家的床響到了半夜一點多,這在向墨這裡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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