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望著深皺著眉頭的楚燁桓,搞不明白他在緊張啥。
“還疼嗎?”楚燁桓沒有放開她的手,繼續問。
被他溫潤的手掌握著,蘇西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她試圖縮回來,他的手卻一緊,將她的五指握在了手心之中。
“桓……”蘇西有些愕然。
“他怎麼能這樣?為什麼不好好的保護你,照顧你?”楚燁桓的話中帶著一絲怒意。
“修他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
“他曾經向我承諾,好好珍惜你……”
“桓……”蘇西抬頭,對上了他一雙心疼的眼,“你……你不要這樣……”
蘇西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抹眼神,曾經,她是多麼的渴望,可是如今,一切都成為了過去……
“咳咳……”門口傳來咳嗽聲,蘇西猛的收回了手,臉“攸”的紅了,她埋頭收拾東西,嘴裡訕訕的說:“這些東西真多,怎麼弄也弄不完……”
“師傅,我拿了藥酒來,我看到你手上的傷口還沒好,讓清兒幫你敷一敷。”
龍清兒端著藥,面色平靜的走了進來,彷彿剛才的一幕完全沒看見似的,經過楚燁桓時,她意味深長的瞟了他一眼。
楚燁桓低了頭,走出了門去。
蘇西回頭,見她果真端了金創藥過來,有些詫異:“清兒,你真有心。”
龍清兒微微笑道:“哪裡,這是我應該做的。”
暮色漸漸降臨,街上來往的行人漸少。
京杭酒樓快要打烊了。
“小二!再來一罈酒!”小二拿著酒罈遞到桌上,他打量著這桌邊的華服男子,斯文俊雅,倒像個上等人,怎麼會在他們這街邊的小酒樓喝酒呢,他有點想不通。
“客官,我們這裡快打烊了,您別家請吧!”他望著這個臉色微紅的公子說,他已經喝了四壇酒了,卻只是臉色微紅,酒量還真不是蓋的!
“啪!”公子拿出一錠足有二十兩的金子放在桌上,“不要囉嗦,只管拿酒來!”
小二顫巍巍的拿起那晃的眼花的金子,喜道:“使得,使得,喝一晚上也使得。”說罷手忙腳亂的去幫這公子添菜。
不知何時,桌前多了一個人。
楚燁桓抬起頭,瞟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倒酒:“你來幹什麼?”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公子今日又是為誰歡喜為誰愁?可嘆,當日那以死相報的聖女,如果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啪!”她的話一針見血,楚燁桓心頭一震,手中的酒杯猛的被捏成了碎片。
“你在嘲諷我?難道你今日就是為此而來?”楚燁桓怒道。
龍清兒淡笑,她撂了撂頰邊的秀髮,搖了搖頭,款款道:
“我在龍國之時,就早已聽到公子大名,這段生死戀情,江湖之上傳為美談,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哪一個不是唏噓不已?只是伊人已逝,若公子真的一意追隨,豈不是要打一輩子光棍?只是,覬覦不該覬覦的人,卻是不應該,有一句老話說的好,朋友之妻不可欺啊。”
龍清兒幾句話說的輕描淡寫,卻似驚雷打在楚燁桓的頭頂上一般。
他望著眼前這個女子,覺得有些可怕,她太聰明,而且太敢於說真話,不由得人不怕。然而她的樣子卻是那樣的柔弱清麗,叫人禁不住好奇,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龍姑娘冰雪聰明,我想你大概也該知道那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有些話說出來是要負責的!”楚燁桓冷冷的說。
“一見傾心,二見傾情,不知三見又當如何?”龍清兒斂了笑容,認真的看著他說。
“什麼?”楚燁桓疑惑的望著她,揣度著這話的意思。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