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到底需要有多少傷亡呢?
雲翎愣愣地看著徐清風。
以往他都會很快發覺雲翎的目光並回看過來,這次卻沒有。
他的唇線緊繃,眸色深沉,只望向前方。
他定也在思量這個頭疼的問題,雲翎心中暗道。
真的打起來,也許最痛苦的並不是那些盡了全力去拼卻仍是丟了性命的人。
而是明明有能力救下所有人,想要救下所有人,但卻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一部分人倒下去的那個人。
雲翎想到此處忽而一陣心疼。
“徐清風。”她輕輕喊了他一聲。
“怎麼?”徐清風轉過頭來。
雲翎微微一笑:“沒事,只想讓你知道我在。”
你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在。
“阿彌陀佛,小僧也在。”木木在雲翎旁邊出聲道。
“我也在呢!”白狐在他袖中悶悶道,“徐兄,我何時能出來透口氣?”
徐清風沒理睬白狐,只對木木笑了笑,又看向雲翎。
他從袖中掏出一件藏藍色貂絨斗篷披在雲翎身上:“下雪了,彆著涼。”
“吆,紫貂的!徐兄對美人照顧的真是無微不至。”
白狐在徐清風衣袖待的百無聊賴,又見徐清風不理睬自己,於是開始找話題作妖。
“閉嘴!”徐清風懶得理他。
白狐則恍若未聞,繼續叨叨:
“對了,徐兄!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想問啊,你們二位到底誰是主,誰是僕?怎麼端茶倒水、捉魚烤肉這些事都是你來?”
還有搭帳篷和鋪床雲翎在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不好意思地望向徐清風。
自從做他侍女起,她就沒做過這些侍女應做的活。
而如今更是不知什麼時候起,兩人似調了個,徐清風不但不需她照顧,反而是處處照顧她
而且,兩人之間彷彿自然而然便如此了!
若不是白狐狸這會兒提到,她竟然並未察覺有何不妥
呃某隻良心發現的小雀此刻心中有點忐忑:
這可如何是好?
我一月五十兩的工錢到底要還是不要呢?
“滾!再不閉嘴就把你變死狐狸!”
徐清風似也有些尷尬,未敢看向雲翎,而是微微側首,低聲罵著袖中的白狐。
“切!”白狐不甘心地回嘴,“就知道罵我,徐三你何時變的這麼慫”
:()清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