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臉,故意道:「我還得畫畫。」
說到做到,他回到畫架邊,重新拿起了畫筆。
杜池挑著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打量著向墨的表情,像是想看出些裝模作樣的東西來。但向墨的表情完美無缺,除了專注就是淡漠。
不一會兒後,杜池輕聲笑了笑,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藝術家。」他叫道,「我脫給你畫。」
遛完狗回來,杜池換上了一身家居服,脫掉短袖之後,身上就只剩一條鬆垮垮掛在腰上的睡褲。
小麥色的面板驟然暴露在空氣中,各處的肌肉線條起伏得恰到好處。
指尖彷彿能感受到肌膚的熱度,畫筆的走向不小心出現了偏差。
向墨穩住心神,淡淡道:「油畫顏料不能畫在面板上。」
可惡,想買人體彩繪顏料了。
「那你用別的畫。」杜池走到向墨身邊,抽走他手中的畫筆,握住他的手背,帶領著他的食指劃過自己腹肌的溝壑,「你想怎麼畫怎麼畫。」
這狗東西竟然作弊,拿身體來釣他。
向墨的手指已經不受控制,自顧自地沿著溝壑往下,探入了杜池的睡褲中。
「那你倒是脫乾淨。」向墨說道。
走心地滾床單到底還是和單純地走腎不同。
快樂之外,還多了些精神上的水乳交融。每一次親吻都更加繾綣,每一次進入都更加亢奮。最後沖頂的時候,向墨咬著杜池的嘴唇,恍惚地發現自己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他好像對杜池多了濃濃的佔有慾,想要把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也不知是不是單身太久,當腦海中冒出這個可怕的想法時,竟嚇了向墨自己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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