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可沒想就在這猶豫間,顧陳遠出來了,視線正好凝固在她拿在手上的內褲上。
這樣的場景無疑是曖昧至極的。安若兮連忙將內褲藏到身後,故作鎮定的看著*依舊未散盡的顧陳遠,臉卻紅得不能再紅了。顧陳遠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在以往無非是辦事、拿錢、走人。可眼下自己似乎是對眼前這個女孩別有一番情愫。是不是愛,顧陳遠是不清楚,也沒打算弄清楚。他平生第一次有些無措的上前,牽著安若兮往沙發走去。
“嘶——”儘管努力隱忍,但是安若兮在跨出第一步時還是抽了一口氣。顧陳遠疑惑的看了眼安若兮,這才發現她邁開的雙腿在打顫,瞬間心中瞭然。迴轉身來一個打橫,抱起安若兮向樓上的臥室走去。此時安若兮的裙內是空蕩蕩的,突起的櫻桃,黑色的芳草地,透過薄薄的裙子映入顧陳遠的眼簾。
第二十章 抹藥
當顧陳遠從凡雨手中接過藥和那一套女人內衣時,他幾乎被凡雨的目光洞穿。凡雨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擔任顧家的家庭醫生已經快十年了。她甚是瞭解顧陳遠,所以她疑惑,像這樣一個冰冷的人怎麼會讓自己準備這些東西。
“到底怎麼回事?”也許是因為看著顧陳遠長大,凡雨一直將眼前這個一米八開外的男人當成孩子,語氣裡也就有了質問的意思。
若是別人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顧陳遠怕是早就惱了,可是面前的這個人是家庭醫生凡雨。在被收養後,顧陳遠曾因為鬥毆受重傷,當時是凡雨救了他的命。顧陳遠尷尬的“呵呵”了兩聲,靠在門邊不再說話。凡雨的疑惑更甚,顧陳遠索藥時她就覺得不對勁,後來讓幫著買女人內衣,眼下又是這副德行。於是面色一沉:“有些地方是不能亂用藥的,一旦用錯藥,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顧陳遠一下子被凡雨抓住了七寸,他不確定凡雨是不是危言聳聽,但是抹在那裡的藥的確是不能亂用的。他將情況說給了凡雨,凡雨當時就跳了起來:“什麼?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是26歲,不是16歲,怎麼可以這麼衝動!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說不定她的**撕裂得很嚴重!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凡雨是醫生,說話並不像一般人有顧忌,當她毫無異樣的說出“**”時,顧陳遠覺得自己的呼吸停了一下。再聽到她說還要上去看看時,他更是直接面紅耳赤。別人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覺得自己不能接受凡雨去檢查安若兮的下身,即使凡雨是醫生,還是個女醫生。
可還未帶他拒絕,凡雨奪門而入上了樓。
安若兮聽到了腳步聲,以為是顧陳遠,連忙將整個身子蜷縮到毯子裡。豎起耳朵聽著,腳步聲居然比較繁雜,顯然不是一個人。當她想從縫隙中看看來人是誰時,她卻明顯的感覺到有人在掀她裹住下身的毯子。安若兮幾乎是尖叫著坐起來,當看到掀自己毯子的是個女人時,她才稍稍鎮定了下來。
其實,凡雨之前的話確實是危言聳聽,如果真像顧陳遠說的那樣的話,這只是女孩蛻變成女人是的正常現象,當然**比較小的女孩會稍微嚴重些。況且,按顧陳遠的說法,他緊緊是探入女孩的下體一寸不到,若是撕裂,也只會外**,不會太嚴重。只是,她很好奇這個讓顧陳遠如此緊張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女孩的尖叫讓毫無準備的凡雨嚇了一跳,但是當她看清凌亂的頭髮後面那一張清秀的臉時,她覺得顧陳遠的表現會異常實屬正常。女孩的美不是那種攝人心魄的美,而是那清幽得好若一朵深山中的百合的美。是的,是白百合,而不是蘭花。蘭花過於脫俗,反而顯得不夠也真實,可是白百合不一樣,純潔清麗,雖也脫俗,但是依舊沾染著一絲人間的煙火味、人情味。
凡雨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安若兮壓根還沒回過神